過去,也是應該恢復本姓的時候了。

“準備恢復本姓了?”

“呵呵,母親尚在,納蘭家尚在,我又回了瀋陽一趟,若是再不恢復本姓,讓我那老母親知道,估計要說我不孝了。”

撓了撓頭,納蘭干鏚解釋道。

其實對於他自己來說,無論是刑干鏚還是納蘭干鏚都不重要。

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真正重要的是自己是否還念著瀋陽的家,是否還把自己當做納蘭家的一份子,是否還念著家中的老母親。

原本從瀋陽回來的時候,納蘭干鏚就想過要不要把名字直接改過來,只是擔心葉皇等人都叫習慣了,突然改了有些不倫不類,也就沒有提及。

哪想到前兩天一個電話從瀋陽打來,這才讓他決定真真正正的把真實姓名改回來。

今天這稍微的一試,公子就聽出有些彆扭來了。

“改回來好,又不是無父無母,無家無靠的人,一直用外姓也不是辦法。不過以後看來我要重新稱呼你了。”

葉皇拍了拍納蘭干鏚的肩膀笑說道。

後者選擇改回原來的名字,說明他已經準備迴歸納蘭家,不管怎麼樣,葉皇都為止高興。

“嗨!名字而已,公子以前叫的習慣就繼續老刑老刑的叫就是了。”

納蘭干鏚豪爽的說道,他倒是沒有勉強眾人非要換一種稱呼的意思。

“那怎麼行,以前是以為你姓刑這才老刑老刑的叫著,以後叫你干鏚就是了。奶奶的,四十幾歲的人了,叫這名字都把你叫年輕了。”

“公子,其實我本來就不老,就是臉龐看上去滄桑了一些而已。”

摸了摸自己已經有深深皺紋的面龐,納蘭干鏚的笑容之中略帶苦澀。

曾經一個大學之中求學的青蔥少年,轉眼間變成如今這副摸樣,歲月在十八年的時間裡在他的面龐之上刻上了太多滄桑的痕跡。

“呵呵,我倒是忘記了,你也才剛剛三十九歲而已,連四十還未到呢。”

“改了好,以後就叫你干鏚就是,比老刑洋氣不少。對了,天子,你呢,改回來沒有?”回過頭,葉皇又看向了刑天,這小子在這個問題上向來不怎麼積極,這一次看樣子估計又是難辦。

“暫時沒有,什麼時候母親回去了,再改回來不遲。”

刑天瞅了一眼納蘭干鏚淡淡的說道,眼神之中有一種複雜的情緒充斥其中。

對於自己母子,眼前的叔叔可謂是比那父親稱職的太多,這些年他犧牲了太多。

“也好,你和你叔不同,不論是姓納蘭還是姓刑都不算是外姓,跟你母親還是父親都一個樣子異界之時光流轉。”

見刑天這話,葉皇也沒多攙和。

無論是姓納蘭還是姓刑,都是刑天的父母的姓氏,都算不得跟著外人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刑天點點頭,答應了一聲。

“行了,不說這些了,咱們先解決了這裡的事情再說。”

沒有繼續這個突然插入的話題,葉皇迴歸正題,走到庫房外面一處空地的位置。

後面三個被納蘭干鏚帶人五花大綁的三個悲催男則是被提了出來,在後面光線昏暗葉皇還沒看仔細。

這一到了光線明亮的地方一看。

好嘛,這他孃的簡直就是皮開肉綻啊,三個人被納蘭干鏚折騰的如同以前被國民黨軍統給整治的地下黨一樣,一個個青裡泛紫頂著熊貓眼不說, 面板被打得腫脹起來,如同海里的水母一樣,幾乎就要晶瑩剔透了。

“我說,你們下手也太重了吧?”

看著這三人悽慘不已的摸樣,葉皇看的都有些心驚肉跳。

這納蘭干鏚沒活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