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山州州府的城牆不如襄州那般雄厚,卻有著更多的甲士巡邏,這些甲士多在娵訾境,氣勢彪悍,一看就是久徵沙場之輩。

“西疆多戰事,此言不虛啊!”

西疆中部地區有著眾多的高山,故而欲魔獸橫行,大規模的獸潮雖不會有,但時不時狩獵是常有的,這也就有了西疆多戰事的讖言。

有腰牌在,二人騎著龍駒入城也無人阻攔,一路所見,繁華確不如中原州府,然往來之人多配兵刃,哪怕是女子,也一身武夫打扮,腰掛寶刀,民風彪悍可見一斑。

有此等民風,自然免不了口角爭風,好在兩人皆披甲騎馬,倒也沒有遇見不開眼的,行至片刻,卻是瞧見一家酒樓,戰圖南眸子一亮,當下勒馬道:

“給你個機會,請我吃飯如何?”

換做平時,劉昭不會拒絕,眼下有事在身,他不想耽擱,但看到戰圖南眼中的笑意,忽然想到什麼,翻身下馬,笑道:

“請!”

這家酒樓名喚雲來,不比襄州與京城的雅緻,雲來樓極為粗獷,寬堂大樓,倒是對劉昭的胃口。

二人收起龍駒,大步邁入門口,剛一進入,卻見大堂中央聚攏著一堆人,人群之中,正有兩人舉著兩大壇酒對拼著,看旁邊的空罈子,兩人已經喝了有一會兒,在兩人邊上,還站著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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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昭心中隱隱有些猜測,當下用飛訊傳音道:

“你安排好的?”

“忘了跟你說的了,前幾位都可能會來。”

“前幾位……”

劉昭正自思考,那一男一女卻是走了過來,戰圖南卻是不急,拉著他坐在一側的空位上。

“圖南,你果然也來了。”

那少女似乎與戰圖南很是熟絡,一來便挽住了了她的胳膊,劉昭打量一眼,卻見她身罩鎖子黃金甲,頭勒玉冠,容貌昳麗,看上去不過二八年華。

“怎的,許你來不許我來啊?”

戰圖南故作生氣的說著,隨後看向還在拼酒的二人,打趣道:

“那兩個酒蟲又喝上了吧,早說讓你跟我一起了!”

那女子撇了撇嘴,而後看向劉昭,同是打趣道:

“還說人家,你自己不也找了一個嘛,怎麼?他就是你那個未婚夫熊墨仁?”

見戰火殃及自己,劉昭也不再看戲,起身拱手道:

“在下劉昭,見過二位同學!”

“劉昭?”

一旁的青年眉頭微緊,還禮道:

“在下南宮震天,聽聞御北城有二虎,想必閣下就是其中一虎。”

“不敢,虛名而已。”

“龍虎之將,劉昭?”

那少女輕咦一聲,起身打了個萬福,

“妾身陳亦瀟,閣下之名聽圖南多次提起,今日一見,果然氣勢如淵。”

劉昭口稱不敢,心中卻是思慮起二人的來歷,

“南宮震天,排名第八,陳亦瀟,排名第九,那兩人應也是前十內。”

正思慮之際,那邊的兩人似乎也分出了勝負,一少年縱身躍至桌上,放聲大笑著,劉昭瞧得分明,這少年同是披著鎖子黃金甲,身量卻只有七尺,且頗為瘦弱,更怪異的是其面貌,生著猴子面雷公嘴,膚色偏黑,瞳孔卻是有一抹淡金色。

相貌在一定程度上反應著人的本質,如性格、家世,一般來說,大多數的命格師都有著強健的體魄,至於相貌,不能說都是英俊,可也不會太差,偏偏這少年身軀瘦弱,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醜陋。

“生有異相,必是不凡!”

“讓劉同學見笑了,那是舍弟,玄霸,贏了還不過來。”

話音一落,那少年怪笑一聲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