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定能讓他鬆口,只不過嘛,”

樊瑜又是一笑,向著邊上一貴婦人拱了拱手,

“得勞煩風家妹子一塊去一趟,畢竟事兒是風兄弟挑的,贏玄一也是個好面子的,家裡不去個人,怕是不大合適。”

那貴婦人抹了抹眼角的淚,勉強擠出笑意,

“這有什麼,本就是我家那個孽障不懂事,老夫人,要賠什麼讓我來出,千萬讓我有個賠禮的機會。”

老夫人嘆了口氣,亦是紅了眼眶,

“你也寡婦失業的,能將兩個孩子拉扯大不容易,也別說這些,咱們兩家一人一半,瑜哥兒,你護著點風家丫頭,對了,榮哥兒怎麼沒跟你一塊來?”

樊瑜早有腹稿,當即答道:

“劉兄在宮裡練功房修煉,飛訊沒法聯絡,另外郡主和陳家二姐那邊也得親自去請,六弟怕誤了時間,衙門那邊給定成案子,這才沒來跟老夫人請安。”

那夫人面色稍渝,勉強對著眾人誇讚道:

“到底是自家人,回頭定要將榮哥兒請來,老婆子我要好好謝謝他!”

樊瑜應了一聲,這時劉鳳嫣將賠禮之物整理好拿出,他不敢耽擱,請了風又雨,二人一併出了府門,直奔問鼎閣而去。

問鼎閣,雅間,風又雨打量著四周的裝潢,暗歎不愧是京城,一家酒樓就有如此氣運,竟比的上威遠侯府,那皇宮更就不知是如何情形。

“可惜我是見不到了!”

風又雨很清楚,以她條件想進皇宮,只能有兩成可能,若得了威遠侯府的助力,說不得能多三成,可當兄長進了府衙大牢後,便是一絲可能都沒有,甚至還有傾覆之危。

“兄長啊兄長,你可把我害苦了啊!”

風又雨又是一嘆,雖是起了怨氣,卻也沒那麼重,對她而言,父親早亡後,是兄長為她撐起了一片天,逗自己笑,陪自己玩,生怕別人欺負自己,整日不離身,為了一口愛吃的會跑遍全城,哪怕自己覺醒命格,不需要保護,也會時時記掛著自己。

“罷了,幫著兄長把皇商做好吧。”

風又雨正胡思亂想之際,樊瑜帶著幾人入了門,她抬頭一看,只見來的是兩男兩女,這四人她是認得的,急忙起身見禮。

“風家妹子快坐!”

戰圖南和陳亦瀟一左一右將風又雨扶住,又順勢坐下,二人將其好好打量一番後,皆是忍不住贊出了聲。

“好一朵秋月白桂!”

身著素白錦緞流光裙,頭簪鏤燕雕花玉脂冠,面若銀月,眉如春柳,雙眸漾漾水波轉,鈴音殷殷沐暖風,真真是氣比冬月紅梅,貌勝八月白桂。

雖不是第一次聽到二人誇讚,風又雨仍是難免生出些許自得,眼前二女不僅相貌與自己不相上下,身份更是超出自己不知多少,昨日在府上的稱讚還可以說是場面話,今日她有求於人,還能得如此稱讚,倒是讓其心中雜亂稍定三分,當下將姿態放低,卻又不顯得卑微,懇切道:

“二位姐姐也知道,家父去的早,母親又忙著打理事務,自小就是我這個兄長將我帶大,他雖然胡鬧了些,可到底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妹妹也實在沒了辦法,這才厚顏求上二位姐姐,也不多求,只懇請二位姐姐能說一句好話就成,不論成與不成,妹妹都有謝禮奉上!”

說著,風又雨就要行大禮,戰圖南眼疾手快,將其扶起,

“妹妹說的哪裡話,咱們投緣,況且樊榮又求到了我們這兒,這事兒啊,姐姐肯定幫你。”

“不錯。”

陳亦瀟附和一聲,把住風又雨的手腕,柔聲細語道:

“這兄妹之情我最是感同身受,我家那個弟弟,也是個無法無天的,自小我為他操了不知多少心,賠了不知多少罪,妹妹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