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合理,好吧!就這麼辦吧!”項晴臣完全不疑有他,點頭同意了項晴詠的請求。

哈!成功。

第9章(1)

日子過得飛快,經過上次私自離開醫院一事,項晴詠便被迫乖乖地躺在病床上靜養,旁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梢行動,讓她無法再踏出醫院一步,身上的傷也因適當的休息而漸漸好轉。期間,任厲行每晚都會來探望她,但不是被項家兄弟給擋了回去,就是她裝睡來個避不見面,省得相見兩厭。

不過,說實話,當她知道他來看她時,她的心會亂跳一通,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她就是有股莫名的喜悅在胸腔內流竄,甚至每晚臨睡前總要等到他來,聞著他的氣味,她才能安心入睡。

她討厭他,不是嗎?這身傷不也是拜他所賜?她應該是恨他的,可為什麼她會夜夜期待他的到來,有時他若晚些到,她甚至會擔心;她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她想她是有點開始在乎他了。

“嘿,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出院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反而失魂落魄的?”郝杏兒抬手在項晴詠眼前晃呀晃的,企圖喚醒失神許久的她。

“嗯?”項晴詠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什麼力氣的虛應著。

“喂!”瞧項晴詠還是沒有回應的意思,郝杏兒忍不住動手推了推她。

“嗯?”項晴詠終於賞臉的看了郝杏兒一眼,但還是一片茫然。

“哦,老天,你是怎麼回事?”郝杏兒與一旁的項晴僑視線交會了一下,對於項晴詠現在的精神狀態有著莫大的疑問。

“沒事呀!”項晴詠又垂下眼,整個人攤在椅子上,顯得很是疲憊。

為什麼他沒來?他應該知道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她以為他會來的,可是她都已經辦好出院手續了,他還是沒出現。已經好幾天沒見他了,可是對他的想念卻日漸鮮明,她究竟是得了什麼病症?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到了極點!郝杏兒再度與項晴僑交換了一眼,然後便很一致的又將視線投回項晴詠身上。

“嘿,有架可以打耶!”郝杏兒故意在項晴詠面前大吼,企圖用她最熱愛的“運動”,來換回她迷失的心志。

“哦!”項晴詠的反應極其冷淡,沒有像以前一樣立即衝了出去,這更是嚇壞了他們。

“事情大條了。”郝杏兒睜著一雙美麗的星眸,直看向渾身虛軟的項晴詠。

“嗯!的確是很嚴重的大事。”項晴僑也附和的點著頭。

“真是怪了,難道她身體復元的程度不如我們所想的那般?你確定她好了?”

郝杏兒沉著聲,悶悶地問著他。

“身體我敢百分之百的說沒問題,但其他方面我就不確定了。”

大家都說雙胞胎之間有一種感應能力,一方若情緒太過起伏或遇到危險時,另一個或多或少會有感應。他隱約察覺原本開朗的項晴詠眉宇之間竟染上淡淡的愁,起初他以為她是身體不適,所以才會如此,但漸漸的他並不這麼認為,尤其是到了夜晚她引頸期盼的急切模樣更令他起疑。

就在一日深夜裡他巡視病房時,意外地碰見任厲行站在病床前凝視著熟睡的項晴詠,然後沒吵醒她便逕自離去。而就在任厲行離開後,他朝病房裡頭望去,他以為熟睡的人此時竟然張大著眼睛,痴痴地朝門口望,當時他沒有多想,以為她只是不想見他而已,如今他有些懂了,懂她的鬱鬱寡歡為何而來了。

“該不會是和任厲行有關吧?”郝杏兒問道。

誰知項晴詠一聽到“任厲行”三個字,便激動的跳起來。

“沒有、沒有,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她的一張臉在瞬間像被火燒到般紅了起來,看傻了其他兩人。

“你緊張什麼?我當然知道你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