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居然在看電影,震驚的一批。

直到最後一節課上課,電影結束,片尾序幕滾動。

黑暗中。

陳思雨感動的悄悄抹眼淚了,白雨夏給她遞了紙,小女生哭起來我見猶憐,她一抽一抽小鼻子:

“夏夏,你不難受嗎?”

白雨夏:“還好啦。”

她閱片量豐富,心理閾值很高,鮮少有能夠打動她的電影。

陳思雨又看桐桐,本想問問她閱片感想,結果發現桐桐睡著了。

陳思雨汗顏:‘難道只有我感動哭了?’

下一秒,教室燈光大作,龐嬌嚎啕大哭,渾厚的手指擦眼淚,結果整盤臉到處是口紅和化妝品,如同演京劇的臉。

駭的段世剛連連叫道:“快關燈,快關燈。”

崔宇哈哈的調侃:‘關了燈都一樣是吧?’

……

最後一節晚自習,後半節課,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陳謙翻出試卷,開始認真複習,這次期末考試,他發誓,必將考入年級前十。

相比陳謙的專注,俞雯和江亞楠則遠沒那等毅力。

自從上次小廟會一起吃了頓飯,俞雯也能和陳謙聊上兩句。

夏天到了,天氣炎熱,男生們大多穿短袖。

俞雯就說:“陳謙,我發現你胳膊還挺白的啊。”

說著,她伸出自己胳膊,與江亞楠比了一下,膚色差距巨大。

江亞楠雖然五官不太出眾,但面板是相當白,比沉青娥還略勝一籌。

俞雯嘆氣:“我不要求有亞楠那麼白,能有陳謙那樣就夠了。”

對比之後,她陷入了膚色焦慮。

陳謙並非不通人情世故,想當初,他還曾和董青風,以及白雨夏陳思雨她們一起出門吃飯,只是那場考試之後,他失去了一切。

如今的他,經過長達一年的努力,從未有過的強大。

當初失去的東西,是時候拿回來了!

陳謙將試卷放下一半,安慰俞雯:

“其實我不白,只是被你襯托的白而已,別灰心,你很好。”

俞雯表情僵硬。

董青風詫異的看向陳謙,他的好友實在太會安慰女孩子了。

……

白雨夏找薛元桐講題,居然聽懂了一些,贏得了陳思雨的驚訝,白雨夏輕輕笑笑。

河道對岸,單凱泉餘光注意這幕。

他痛苦想,‘不是說好了,不看她嗎?’

一場電影結束,白雨夏毫無反應,而單凱泉看完後,心情遲遲無法平靜。

他為了剋制,胳膊擱到課桌,頭趴在上面,疲憊的閉上雙眼。

方才的電影,講述的一場關於愛情的故事,悲劇愛情。

觸景思情,令單凱泉想到了他還未開始,就匆匆結束的愛情。

他和白雨夏之間的距離,便如同電影中的人和妖,兩道平行線,中間存在巨大的鴻溝,距離,永遠無法有交集。

此時此刻,單凱泉心中壓抑無比,彷彿窒息。

‘距離嗎,呵呵?’他從不信命,只信逆天改命。

他的意識逐漸飄散,眼皮沉重:

‘距離到底是什麼?’

痛苦,無奈,惋惜,不甘,於他腦海中依稀閃過。

紛亂的景象不斷糾結,最後幻化成了一幕熟悉無比的畫面。

他似乎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小鄉村。

他是放牛的孩子,而白雨夏是村頭地主家的女孩,她從幼時起,相貌便極為出眾,許多小男孩圍著她轉。

每次白雨夏一出門,從來是一身乾乾淨淨的衣服,而他,則是滿身灰塵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