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是個難題,眼看著街道上圍觀的人們越來越多,這一時粗粗的看去怕不有了個百十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低了頭看著翠翠一笑,翠翠看著的笑著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來她已是知道了我想要做些什麼。

看著道姑我幾乎不再想與她們糾纏下去,左手捏了訣對著老道姑輕輕的一揮即帶著翠翠轉了身向院門而去,這時才發現沈冬梅和她的父親呆呆的站在院門前一臉崇拜的看著翠翠,倆人的眼神中帶著了些說不清楚的狂熱。

行到院門前看著倆人笑了笑,扭回頭向著老道姑看去,老道姑怔怔的站著一動未動,看來我的手法已是生效了。

其實這些日子來對於修行我幾乎天天都有著不同領悟,至於一些口訣的應用方法更是領悟至深,也許是當初書訣之人對於修行有了些誤解,誤以為口訣的應用是人與天地的大合,李華方開始時也是有此想法不過後來便明白了是自己與天地相融後行起訣來正是與天地共振以從根本上改變事物本來的結構,從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我所理解的口訣咒語卻是將體內的氣息執行的方式,清水咒語中所記的正是這一施展的過程。“此水非凡水,一點在硯中,雲雨須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這一咒術中所言的方法從頭至尾指出了氣息的運用,此水正是口內所生的津液本就非凡水,所謂的硯中正是體內氣息旋流的正中那一顆碩大的星辰,雲雨講的是陰陽二種氣息的相互轉換,讓氣息順著大道直上九重天與口內之津液共生後再返回下丹田,然後一些氣息自然從口中而出控制住所要被施法之人,然後內息滾滾湧上後即改變了病者身體內的一些環境從而達到治病的目的,至於其它不過是些障眼法以讓百姓信之而已。

進了院門後翠翠即歡喜的向屋內奔去,口中大聲的嬌呼著:“哥,我不管你們了,我今天一定要過一關。”然後腳步飛快的即消失於門內。

沈冬梅和她的父親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也只好苦笑了一聲,看來翠翠又準備精神抖擻的投入了與電子遊戲中的物事天昏地暗的捕擊之中。

與沈冬梅的父親說著話進了屋中,果然翠翠已是將電子遊戲機的線與電視機接連在了一起,然後從十幾個盒卡中認真的挑選了一個插入了遊戲機中,電視機隨即影像一閃一個昏暗的天空的畫面即道出現在了螢幕上,然後一架飛機從畫面下進入了視線,一串火舌從飛機前向外散出,頓時與從畫面上言下來的各種物事狠狠的相擊,螢幕上立時是火花閃動石子碎片滿空飛舞,翠翠緊盯著電視機似乎她身邊再也無人一樣開始了她的天與地的大戰。

晚飯是沈冬梅動手做的,不過卻是和了些面擀了些麵條,用她的話說是這裡的面幾乎無法揉的開少了些筋道,稍一煮後即成了一團糊糊,不過拌了菜後吃的渾身大汗淋漓很是對了味口,翠翠竟然吃了三大碗讓幾人呆呆的看著她不敢做聲。

天完全黑了下來時,院門前的街道上仍是聚了不少的人,步上二樓向窗外看去雖然看不太清可心裡很是明白,我所施出的手法正是自己氣息機的展示,不過我是呼喚了兩個金甲神人將那個老道姑帶到虛幻的泰山之巔困在了虛幻的牢籠之中,也許從今後她會有所醒悟,當然對她而言現在正是身處了險境,怔了了片刻後想著她滿頭的蒼髮心裡又有了些不忍,遂緩緩的下了樓出了屋院。

昏暗的路燈下老道姑盤腿坐在地上,緊閉著雙目緊咬著嘴唇身子不停的“簌簌”抖動著,小小的竹筐扔在了腳下,看起來很是淒涼。年輕的道姑坐在她的身邊嘶啞著嗓音還在一聲聲的不停的呼喚上,不過臉上多了些淚水,另外幾人默默的坐在了兩人的周圍一聲不啃。

三三倆倆的路人站在距幾人幾十步開外處指指點點的小聲議論著,隱隱的可以聽見他們說的話,內容無非是猜測這幾人在此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