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按捺不住內心那股好奇,決定再度冒險窺伺。

這樣異常的行為,在他平常的生活中是不可能發生的,一個堂堂天王巨星,一些八卦媒體不來偷窺他就算了,怎可能是他去偷窺別人?而今,他倒是熱衷於這樣的擼�返敝小�

“奇怪,人怎麼不見了?”他喃喃念著,從望遠鏡中,怎麼也搜尋不到那清秀佳人的蹤影。

“少爺,你看那邊!”伊果突然大吼。

朝著伊果所指的方向看去,原來是女孩所把玩的那隻風箏,掉落在一棵枝幹已彎曲到他們宅院中的榕樹上頭。

“少爺,要不要我去趕走她,萬一她爬進咱們院子裡……”伊果深知樸則熙不喜人打擾,想為主人驅走這不速之客。

“等等!”樸則熙舉起手,阻斷伊果一切動作。“咱們先靜觀其變。”

看著她吃力地攀著樹枝,樸則熙依舊是不動聲色,這棵榕樹足足有三米五高,就她目前所在的位置,大概也有兩米的高度,這樣的高度摔下來雖不王於喪命,但皮肉傷可是免不了的!

而在樹上的冰兒,則是吃力地朝風箏的方向爬去。

想她堂堂太子黨的菁英,居然要用這種不顧形象的手法來接近敵人,兩條腿夾住跟水泥管一樣粗的樹幹,整個人像毛毛蟲一樣匍匐前進,這姿勢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雖說這棵椿樹對她這位霹靂嬌娃來說,原本不算是太大的挑戰,可這上頭不但生了一顆顆小樹瘤,還長滿苔蘚,又溼又滑的樹皮,讓她腳下那雙平底鞋很難抵住樹皮向前滑動,要足不小心足下打滑,跌個狗吃屎還算好運,要是不慎摔斷腿、還是毀了容,她一定會找幽影算帳!

畢競這餿主意是她想出來的。

她抬頭望望豔陽天,再看看離她將近一個手臂長距離的風箏,還有那個躲在窗簾後看她的人,在所有條件都不利她放棄下,說什麼都得演下去。

一少爺,要是這女孩子不慎摔下來,可能會受很嚴重的傷,到時我們恐怕會很麻煩的。“伊果建議道,只怕到時她斷了腿或折了胳臂,他們會脫離不了干係。

“好吧,叫她別爬了,你去替她把風箏拿下來。”伊果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萬一她死在他的庭院,他清靜的生活將化為烏有。

說時遲那時快,啪啦一聲,樹枝應聲斷裂。

“啊……”冰兒像個空投的炸彈,從半空中直直落下,可憐的她整個人撲進枯葉塚裡,埋了有半身人高。

“Shit,她就不能晚個一兩分鐘掉下來嗎?”樸則熙眉頭緊蹙,“快出去看看。”

伊果愣了會,接著三步並作兩步奔向庭院,圓胖的身軀讓木梯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樸則熙跟著下樓,當伊果將冰兒抱進屋內時,他悶聲一問:“死了沒?”

“報告少爺,還有呼吸,不過……人好像昏過去了。”

該死,早知道就叫她滾下來,也省得現在還要顧慮到她的生死。

“快去找雷大夫,千萬別讓她死在這裡。”他真不願多看這雀斑女人一眼,打扮得又俗又沒女人味,早早離開他的視線得好。

伊果只能按照命令列事,對於樸則熙這樣的舉動,在一個希臘籍的大老粗看來,總覺得他太過冷麵無情。

昏暗的客廳裡,篩進幾道金色陽光,高階的波斯地毯上,聽不見他朝她走近的腳步聲,原來他躡手躡腳跟只貓咪一般,怕會驚動到對方,最主要是他想要知道,這女人會不會真的沒氣了……“嗯……”冰兒一手按著左小脛,臉上出現抽麻的痛苦。

冰兒出聲,當場讓樸則熙的心停了半秒。

“喂,你沒死啊?”他用生澀的中文問道。

她也真是不小心,竟然讓自己真的失“腳”,踩到一根脆弱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