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無語地笑了笑,拿出一把程蔥蔥專門給他準備的太陽傘,道:“喏,這個給你用。”

“你給我了你自己用什麼?”

薛薇薇愣了下,但女孩子天生愛美,萬一被曬出個好歹來那可怎麼是好?所以從劉宇浩手中還是接下了太陽傘。

劉宇浩嘿嘿一笑,道:“我一個大老爺們兒總不能看著你一小女人受苦吧。”

說完,劉宇浩也不管薛薇薇是否傻呆呆的盯著自己,自顧去看毛料了。剛才那會lang費了太多的時間,劉宇浩要儘快瞭解此次公盤的毛料情況,三天後的競標也就不至於抓瞎了。

“看”完排列整齊的第一組毛料,劉宇浩總算明白為什麼平洲公盤聲勢浩大但還是無法吸引到這麼多不同國籍不同地區的人參加了。

且不說能被邀請參加緬甸翡翠大公盤是一種珠寶界的無上榮耀,就單看擺在眼前的這些毛料皮殼表現,那也不是平洲公盤就能比擬的。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劉宇浩禁不住在心裡感嘆了一聲,這才看了第一批,他就已經能發現了三塊老坑種的賭石,這在其他地方是不可能見得到的。

而且,戚康還一再聲稱,明標上的毛料僅僅只是開胃菜而已,真正需要大家下大本錢的毛料都上了暗標。

這些也能算便宜貨?

劉宇浩都有點懷疑暗標區裡的毛料是不是全部都是一色的老坑種高綠賭石了。

因為毛料太多時間又不夠用,劉宇浩自然無法真正的一塊一塊去觀察學習。

自從進了這一號明標區,他就直接釋放出異能,沒有出綠的毛料直接被他排除,有綠存在特別是種水錶現好的,他才偶爾會停下來把編號記錄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在異能透視的過程中,劉宇浩忽然眼前一亮,一抹淡淡的冰種翡翠掠現在眼前。

可定神一看,劉宇浩微微皺了下眉頭,嘖嘖有聲唸叨:“可惜,實在太可惜了!”

那抹表現為冰種的翡翠原石其實是一塊木亂乾的新廠玉,賭這種料子,風險比賭老場口的要大出許多。

這些玉石一眼看去雖然水好底好,可往往切開以後才發現,其實內部綠淡裂多,更有甚者竟然什麼都沒有。

即便是走運切出了表現好一點的明料,可因為裂的原因,也只能用作低端手鐲或者大型擺件罷了,真正的商業價值其實沒多少。

起身的同時,劉宇浩無意中瞥了眼那塊新廠料子的價格不禁愣了一下。

怎麼才一萬?

雖然新場口的料子不為珠寶公司所喜,但因為每家珠寶公司都還是需要一些低端翡翠在賣場搭配的,所以偶爾也會買進一些。

這麼便宜的料子買回去就算磨成珠子制手串也能賣出十萬八萬吧?

劉宇浩剛要把毛料的編號記在自己小本子上卻忽然自嘲地笑了,原來,這所謂的兩萬並不是平時自己感覺中的兩萬,在緬甸翡翠公盤,計價單位是以歐元為準的。

“麻辣隔壁地,這也太黑了吧。”

很少暴粗口的劉宇浩也禁不住想往地上啐一口唾沫了。

如果是按照這樣算下來,這塊木亂乾的新場玉底價就已經快接近十萬了,這和搶錢有什麼分別?

想到這裡,劉宇浩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自己剛才經過的那些地方,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剛才做的全是無用功,現在又要回頭再重複一次了。

在小本子上,劉宇浩記錄的全是毛料標籤上的價格和內部翡翠的種水,但卻沒有來得及細看翡翠的大小。

如果迷迷糊糊最後按照上面的記錄拍下來的話,很有可能就像剛才那樣打了眼,這樣豈不是要虧一大筆錢?

劉宇浩脊背上頓時生出冷汗,暗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