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嗎?這套戰甲除了剛得到時在你與天秦面前顯擺過一次,本王就從未在人前召喚,哪怕是當年在兇險的神魔戰場上也依然如此!”邢王目光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帝月,怎麼樣?有覺悟了嗎?能死在血羽套裝下,也不算辱沒了你!”

“邢雨,狂妄也該有個限度吧?”帝王略顯惱怒的冷笑道,“你以為本王還是當初那個光憑血羽套裝上的血殺之氣就被嚇的神智恍惚的毛頭孩子嗎?或許你有些難以接受,但本王現在的實力強過你,早已經是不可爭議的事實!”

“真的是這樣嗎?這麼多年來,你似乎從未與本王交過手吧?”邢王神色淡漠的望著帝王,“既然如此,你又憑什麼口口聲聲的說本王的實力不如你?帝月,本王沒有跟你爭,並不代表本王的實力不如你,相反,這些年早已將精力放在爭權奪利,排除異己上的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跟本王叫板,現在的你,簡直辱沒了你那一身無人可及的天賦!”

“……”看著自信滿滿,一臉鎮定的邢王,帝王心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想當年,他在天王與邢王面前,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毛孩子,他那點實力,在兩人手中也同樣是不堪一擊,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他已經成長為神界之主,可謂萬人敬仰,這心氣自然也高,雖然他知道天王的實力仍然比他要強,但這卻並不代表他也會讓聲望遠不如他的邢王踩到自己頭上,哪怕他心中仍存有當年的陰影也同樣如此。

“邢雨,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吧?”這個時候,帝王已經不想再跟邢王廢話下去,因為他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只會讓整體實力遠不如天王府的他們更加不利,他要讓自己成為突破口,只要殺了邢王與卓天釗,這場戰役雖然仍沒有勝算,但至少能帶更多的人逃脫。

譁!

帝王說罷手掌一抬,漫天的狂風瞬間化為利刃將邢王包裹,氣流猛的收縮,邢王只覺得身子一僵,就好似被一股無形的能量禁錮,再也動彈不得,就連背後的血色羽翼,也是被壓制的越來越彎曲,就好像要被折斷一般。

“……”這是除龍王之外,卓天釗見到的第二位能在舉手投足間用出類似風縛術一樣的技能,而且效果還不是一般的強大。

“哼!”不過邢王似乎並沒有太當回事,只見其冷哼一聲,一對濃而細長的劍眉蹙在一起,後背的血翼微微顫動間竟是停住了收縮,很明顯是在抵擋。

轟!

漫天的氣刃潰散開來,就好像彈簧一樣,只要不被直接壓垮,那麼受到的壓力越大,反彈時候的力道也就越大,所以當壓縮的氣流被血翼撐爆,風刃幾乎將周圍空間撕開了數百道密密麻麻的漆黑裂縫。

嗆嗆嗆嗆嗆!

不過這個時候,帝王的第二招戰技也已經積蓄完成,看著遮天蔽日的鋒利長劍懸浮在帝王頭頂,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而其中散發出來的銳利寒芒,更是照耀的眾人心裡發涼。

“光憑這些也想傷到本王嗎?”邢王不無輕蔑的嗤笑一聲,身影不退反進,直接迎著那漫天的劍光主動衝向帝王,與此同時,背後的血翼突然分扯出無數的血色羽毛,火速旋轉間,便形成了一圈半透明的血紅色護盾,將邢王全身都團團包裹了進去。

轟!

劍影匯聚化為一頭巨大的劍龍,狠狠的撞擊在血色護盾之上,空間猛然一顫,帝王與邢王一矛一盾,一攻一守,當兩股極致的能量碰撞在一起,無數人心頭顫慄,就連那風雲也亦是為之色變。

“殺!”終於,帝王與邢王這一次的強悍對碰,令雙方人馬再也按耐不住對彼此的殺意,所以,在不知道是誰仰頭鬼吼了一聲之後,雙方人馬幾乎默契十足的在同一時間發動了進攻,這一刻,天王府上下期盼已久,而帝王府那邊,卻反而露出了視死如歸的絕望……

第七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