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這個時候說什麼牙疼?”趙雲飛心裡疑惑,不知道這女人是什麼意思。

“一張嘴就疼,你……你……能不能把水喝在嘴裡,然後……然後……餵給我喝?”二狗媳婦說到後面,聲音已是低不可聞。

不過,趙雲飛還是聽清楚了,不由得就是一愣。

“他……他沒有得手,我不髒……”二狗媳婦見趙雲飛沒動,低聲幽然說道。

二狗媳婦名叫張玉花,她的家在大山深處的一個小村莊,在村裡上完了小學,因為家裡實在貧窮,而且離初中的學校又太遠,就輟了學,輟學之後一直在家放羊,也不斷有人上門提親,但一直是高不成低不就。

一年又一年,就這樣耽誤到二十七歲,這個年齡在她們村已經不好找婆家,除非找那些身體上有些殘疾的,找那樣的男人她又怎能甘心?死活不同意。

爹媽先後去世後,她嫂子對她非常嫌棄,就如眼中釘肉中刺一般,恨不得一時把她踢出門去,這時候就算是有一頭驢上門提親,她嫂子都會毫不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