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吹牛的傢伙。”

井田貞子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咕嚷了一句,眼中充滿了不屑的鄙夷。

女人究竟還是比男人的心軟一些,自從上彬拓齋無緣無故從世上消失以後整個家族都處於動盪的邊緣,井田貞子把這一切的罪過都歸咎於劉宇浩身上。

她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怎麼才能讓劉宇浩死的難看,但今天拓拓木居然錯過了一個近距離直接殺掉劉宇浩的機會,這怎麼能讓她不生氣。

“你給我住口!”

拓拓木一張冷漠的眸子掠過濃濃的殺機,要不是面前這個女人是他的親妹妹,剛才他就已經出手讓井田貞子生不如死了。

其實剛才拓拓木說自己不能安全帶著井田貞子離開是他故意找的一個藉口,真正的原因還是拓拓木沒有把握一擊即中,當場擊殺劉宇浩。

拓拓木是修習魔道之人,哪來的那麼多骨肉至親那種概念?

修習之人講究精氣神的凝聚,體應該是那種內氣充盈旺盛流轉不停的狀態。

三年前拓拓木意外地突破到了初級修習者的境界,達到了煉精化氣,按道理,修行到了這個境界以後,拓拓木是應該能隨時感應到對手體內真氣存在的。

可他在和劉宇浩握手的瞬間將自己強大的陰煞之氣輸出時竟然發現劉宇浩身上沒有任何真氣傳動,而自己的陰煞之氣也沒有像想象中使劉宇浩當場斃命。

沒道理啊!

當時拓拓木就在腦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同時也謹慎地收回了自己的陰煞之氣,採取立刻離開的策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既然對劉宇浩一無所知,拓拓木還沒有狂妄到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試探的地步。

還別說,拓拓木這次的意外之舉算是走了狗屎運,幸虧他沒有繼續強橫蠻幹,否則,他可能真的會走不出玉石交易中心的大門。

當時劉宇浩故意封住自己的奇經八脈,使體內真氣不再運轉,但劉宇浩也同時催動八錦異能之術護住了自己的心神,有金甲仙衣的主動防禦,若是拓拓木只想試探一下他還是無所謂的,可拓拓木要是妄想用強傷害劉宇浩的話,那就打錯算盤了。

劉宇浩既然可以讓同是修習之人覺察不出自己的內力,自然在修行上也比拓拓木不止高出一點半點。

拓拓木當時輸出的陰煞之氣再強大一點的話,劉宇浩體內的能量將會自然崩發,連同拓拓木自己釋放的陰煞之氣一起反噬到拓拓木的身上。

到那時,就算拓拓木能抵抗住被反彈回來的自身全力一擊,也再無能力抵抗劉宇浩的奮力一搏了。

也就是說,拓拓木使出多大勁,劉宇浩就會將多大能量反彈回拓拓木的身上,而且還要加上劉宇浩自身的異能能量。

真到那個時候,拓拓木的下場之慘,用屁股都能想的到。

不過這些都是拓拓木不知道的,如果今天換一個比拓拓木修煉高深很多的人出馬,可能早嚇得望風而逃了。

“你不是說劉宇浩想救陳樂的話,自己也會受到傷害嗎?為什麼他今天的精神還是那麼好?”

井田貞子當然不知道拓拓木心裡是怎麼想的,繼續追問。

拓拓木一臉漠然,嗤聲譏笑道:“你這樣將來怎麼繼承家族事業?”

“我?我怎麼了?”

井田貞子愣了愣,眼中滿是不解和疑惑。

拓拓木冷笑道:“難道你沒看出來劉宇浩今天是刻意化了妝才來到這裡的嗎?如果不是因為他受了傷的話,一個大男人用得著化妝?”

井田貞子身形一滯,神色怪異地往身後看了一眼,同時腦中閃出了兩個字:“娘炮!”

還好劉宇浩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則非要氣得連翻白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