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塊賭石那邊。

高翔科眸子一緊,閃身擋在劉宇浩的前面笑道:“劉先生,乾脆我們去客廳裡坐著說話好了,這裡風大。”

切,怕閃到舌頭嗎?

劉宇浩暗暗在心裡鄙視了一下高翔科,淡淡一笑,說道:“宋大哥,這些賭石看起來很不從啊,最近新從緬甸買回來的嗎?”

高翔科一驚,臉色都變了,使勁的跟宋元光打著眼色,如果讓劉宇浩知道了這些毛料的來歷,就算以後自己行騙成功了,也不可能瞞得過劉宇浩這種聰明人。

畢竟家還是故鄉好,高翔科再在樣還是希望這次賺到錢以後能悄悄的潛回老家去過生活,至於李虎提出的到國外去他從來就沒考慮過。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知情者的範圍縮小,最好是隻有自己和宋元光和李虎知道毛料的來歷就好了。

但宋元光卻不知就裡,笑著說道:“劉老弟沒發現這些毛料有些眼熟嗎?”

“咳咳咳咳咳。。。。。。”

高翔科差點沒氣的翻白眼,連忙捂著嘴劇烈的咳嗽著,飄忽不定的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劉宇浩的臉。

只要劉宇浩這會皺一下眉,表示了自己內心的懷疑,高翔科就會毫不猶豫的放棄這一次機會連夜遠走高飛再也不京城了。

哪知劉宇浩好像沒聽到宋元光的話一樣,愣愣的看著高翔科,關切的說道:“王先生,咳嗽這種事可大可小,要是簡單的傷風感冒還好說一點,可要是咳成了肺炎,指不定晚上睡覺的時候就一命嗚呼了呢,還是抓緊時間去醫院看一下的好。”

“呃。。。。。。我,謝謝劉先生的關心,我想我應該沒什麼事的。”

高翔科的臉都脹成了紫茄子了,靠,哪有一見面就詛咒人家得肺炎,還一命嗚呼的?

可這又能怪誰呢?總不能大聲跟你喊一聲,說:我咳嗽的原因是不想讓宋元光說話。那豈不是要把人家牙都笑掉了?

劉宇浩笑著搖搖頭,老氣橫秋地說道:“哎!我以前就是不聽我爹的話,弄的現在一到冬天兩條腿就疼。”

高翔科:“。。。。。。”

太壞了,先是詛咒人家一命嗚呼,然後那些話的意思是“兒啊,你可要聽爹的話呀!”

哥們,還讓不讓人家高翔科活啊?

劉宇浩見高翔科壓根就不敢接自己的話茬禁不住在心裡暗罵一句:“龜兒子,等會小爺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老坑種變成老坑人。”

“宋大哥,我看看那些毛料你不介意吧?”

宋元光臉色一變,困惑的看了眼高翔科,道:“沒,沒事,劉兄弟你看吧。”

哎,左右為難呀,宋元光心裡直皺眉,一邊是劉宇浩一邊是高翔科,哪邊的朋友他都不想得罪,現在可好,只能裝路人甲了。

劉宇浩裝作仔細的在那些毛料上看了一會,見時間拖的差不多了才慢慢釋放出異能,想從中找出一塊看能讓他能“坑人”的賭石來。

在劉宇浩的異能透視下,十塊賭石的皮殼迅速被剝開,漸漸穿過灰白的石層後,連漫不經心的劉宇浩都有些震驚了。

“劉兄弟,你怎麼了?是不是這些毛料不對?”

宋元光看出了劉宇浩眼中的詫異,連忙幫著高翔科問道。

劉宇浩擺了擺手,神情嚴肅的說道:“宋大哥,你這些毛料是在哪裡買來的?”

高翔科見劉宇浩終於問到重點了,神色一滯,陰冷的看著劉宇浩,俗話說的好,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現在高翔科已經把劉宇浩當作殺父仇人來看了。

宋元光為難的看了一眼高翔科,遲疑了一會,道:“劉兄弟,我跟你說實話吧,這些毛料都是王兄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高翔科重重的吐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