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貴重嗎?”

張文文覺得這個保姆就是仗著李冬梅才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什麼叫李冬梅的孩子比自己的貴重?

林小婉本來是來看李冬梅的,結果在門口就看見這一幕,想起上一次她們倆廝打在一起,然後最後的結果,林小婉胃酸。

“阿姨,我給冬梅買的吃的,你拿進去,我一會兒回來。”

說著拉著張文文的手,將她往外面拖拉。

“林小婉,你是不是神經病,我還有話要跟她說呢。”

林小婉不管,將張文文拉到門口,指著保安說著。

“以後別讓這個女人進去。”

保安也是為難,他知道張文文上次在這裡發生了意外。

“林小婉你是不是有病,在怎麼說我們也算是親戚,你就這麼對我?我什麼都拿不到了……”,

林小婉將張文文一推。

“你拿不到那是你活該,是你去偷冬梅老公的,在法律上自然沒有你能得到的東西。”

張文文又是笑又是哭的指著林小婉的臉。

“你現在解氣了,你看著我這個狼狽的樣子你解氣了?從小到大你要什麼都有,你給人家當情人,我也是當情人,憑什麼我們待遇不一樣,你就能結婚,而我呢?我就像是小說裡惡姜的女配,林小婉憑什麼我的命就應該是這樣的,我到底比你差哪裡了?”

這點是叫張文文最不能接受的。

如果她不能幸福的話,那林小婉也不能,林小婉和自己是半斤八離啊,她憑什麼?

憑什麼有好的,都是她的?

林小婉覺得張文文的性格很奇怪,為什麼要跟別人比,做好你自己就算了。

“我沒什麼好解氣的。”

和這種人多說無益,轉身回了李冬梅家裡。

林小婉每次進這個屋子的時候總是覺得怪怪的。

李冬梅坐在沙發吃糖葫蘆呢,是林小婉買來的。

“你倒是越活越有童心了,你怎麼知道我想吃。”

林小婉覺得自己肯定是受懷薇薇的影響,總是感覺到什麼陰風陣陣的,林小婉哈哈的笑著,自己真是神經病了。

“這說明了我們倆之間心有靈犀,你都沒有對我說,我就知道了,是吧。”

保姆給林小婉洗水果,她有時候會在這裡陪李冬梅。

林小婉說她覺得周心澄的習慣不好,可是誰知道孩子之後就會吐了,這下子更恨她了。

李冬梅好半天吃掉最後一顆山楂才說話。

“你不是一直抗拒按近那個孩子的存在嘛,幹嘛又自討苦吃的在乎?”

林小婉也說不出來是為了什麼,反正挺鬧騰的。

“冬梅,你看不看恐怖電影?”

林小婉突然想起上次自己看的那個電影,李冬梅說她不看。

“我上次看的那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丈夫把妻子殺了,竟然把妻子就放在家裡,你說這個人膽子多大。”

李冬梅說這個世界上,比鬼還可怕的就是人,是人就沒有什麼不敢幹的。

林小婉覺得也是。

“張文文說我害死了她的孩子,那誰害死我的孩子呢?”

林小婉嘆氣,她記得她看過一部片子,不過是古代片,只有皇上的女人們才會一個又一個的被打掉孩子,可是現實叫人想哭。

李冬梅不過就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晚上躺在床上,李冬梅說也就是林小婉,不然別人都不會願意在這裡住的。

林小婉說那又沒有什麼,她不怕。

兩個人一邊躺著,一邊說話。

林小婉有點困,李冬梅讓她睡吧。

“其實小婉你比我幸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