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決,讓人好氣又好笑。”

乾巧聽完也是忍不住失笑:“哎,還是小孩子呢,那他之後就不學跆拳道了?”

常磐順一郎聳了聳肩說道:“沒,非但沒有放棄跆拳道,還纏著我給他報了自由搏擊,不過在那之後他還苦練了一招新技能。”

乾巧問道:“什麼?”

常磐順一郎嚴肅回道:“瘋狂亂抓!”

乾巧愣了一下然後回神:“瘋狂……噗——瘋狂亂抓!?”

常磐順一郎回以肯定的答案:“嗯,是的。”

緊接著在少許的沉默後,便是兩人沖天的大笑。

常磐莊吾的臉色漲的極紅。

說他尿褲子他都能忍,但這個黑歷史他屬實忍不了。

他連忙鬆開蓋茨就要往常磐順一郎和乾巧離開的方向追去。

“叔公,你等等……”

然而蓋茨反手就是一個擒拿,就像是剛剛常磐莊吾攔著他時一樣,他攔起常磐莊吾時也是絲毫不見手軟。

“平心靜氣,平心靜氣。”他冷笑著說道,“小孩子嘛,不丟人。”

常磐莊吾:“……”

現世報來的太快,以至於他一時間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看著這樣在掙扎無果後就開始失神的常磐莊吾,月讀轉過身去,肩膀抖動間輕咳了兩聲,然後留下一句“我去上邊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後,快步離開了。

現場留下的常磐莊吾回神後,一臉奇怪的看著仍然束著他的蓋茨問道:“怎麼,人都走光了,還不捨得放手嗎?”

“誰…誰不捨得放手了?”

被常磐莊吾回神後的第一句話給噁心的不輕的蓋茨連忙鬆手,一臉嫌棄的將常磐莊吾推到了一邊。

“我也上去了。”

說完這句話,在走到樓梯口卻仍然沒有聽見常磐莊吾的動靜的他回頭瞥了一眼,非常不情願的補充了一句。

“行了,乾巧他……”

“是乾巧大叔!”

蓋茨嘴角抽了抽,不跟這個剛剛聽到小時候尷尬事的時王計較。

“好吧,乾巧大叔編排了我那麼沒有的糗事我這不也已經沒事了嗎?就像是你說的那樣,小孩子嘛,不丟人,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特別在意這件事呢?”

常磐莊吾聞言輕輕笑了笑,說道:“你猜?”

蓋茨:“???”

他愕然的看著常磐莊吾,片刻後深呼吸一口氣狠狠吐出。

“擔心你還真是一件最沒有意義的事情……算了,待會兒我會跟月讀與乾巧大叔說些事情,你來不來隨意。”

看著說完便再也沒有停留,徑直離開的蓋茨,常磐莊吾垂眸,再次輕笑一下,然後臉上便漸漸失去了所有的表情。

他歪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嘴角向一側拉伸,做出一個“笑”,但絕對沒有絲毫笑意的表情。

“吶,沃茲,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不願意聽到那件事嗎?”

沃茲從門外推門進來,疑惑又忐忑的看著常磐莊吾。

“我的魔王陛下……”

而此時,常磐莊吾已經重新將頭轉了回去。

只聽他平靜的說道:“那個被欺負的人第二天便搬家了,之後再也沒見過。”

那天,他沒有“救”到那個人。

然後,他便再也沒有了去“救”的機會。

“真的是太糟糕了……”

他獨自埋怨著,一步一步背對著沃茲,也開始向樓上走去,然後,就彷彿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突然頓足問道。

“啊,對了,沃茲,像這麼糟糕的事情,你的那本書上有記載嗎?”

“不,沒有。”

沃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