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只見她眼波一轉,忽然扭動腰肢,婀娜走到方辛身前,道:“大家都在笑,你為什麼不笑呀?”方辛面如死灰,身形木立,那裡笑得出來。

華服麗人曼聲道:“噢,我知道了,你騙了我們,把我穩在那邊,偷偷跑來,又叫你的兒子,將我二妹引開,以為我們都是呆子,但是你現在忽然發現了我們都不是呆子,所以就笑不出來了,是麼?”

方辛垂首道:“在下……在下……”

華服麗人輕笑道:“其實笑歸笑,騙歸騙,你笑的時候可以騙人,騙了我們,也一樣可以笑的。”

方辛道:“在下……在下……”

他語聲顫抖,一連說了四次“在下”,似乎除了“在下”兩字之外,他什麼話都不會說了。

華服麗人笑道:“再下,再下什麼?再下去就到底了,你倒是快笑呀,別再下了。”

方辛道:“在下……在下笑不出來。”

華服麗人輕輕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柔聲道:“你現在不笑,只怕以後真的再也笑不出來了!”

方辛面色突地大變,噗地一聲,跪了下去,顫聲道:“在下知罪,但求公主開恩,饒……”

華服麗人截口笑道:“饒誰呀?饒你麼?你不是通風報信,來救別人命的麼?怎麼又要求人饒你的命呢?”

展夢白心頭一動:“方辛竟然沒有騙我!”突然橫身一步,擋在方辛身前,低叱道:

“且慢。”

華服麗人秋波一轉,笑道:“什麼事呀?”

展夢白厲聲道:“今日無論是誰要傷方辛的性命,須得先將我展夢白一刀殺死,否則……

蕭飛雨一步掠來,著急道:“這樣的人,你何苦還要管他的事?你難道還不清楚他的……

展夢白截口道:“無論此人是善是惡,他今日既是為了救我而來,我若叫別人將他傷了,豈非畜牲不如!”

蕭飛雨呆了一呆,華服麗人都已柔聲笑道:“二妹,你急什麼呀?還怕我傷了你的展公子麼?”

她眼波向展夢白一掃,笑聲更是嬌柔,道:“你也彆著急,先請讓開,等我真要傷人的時候,你才趕來也不遲呀!”

展夢白冷冷“哼”了一聲,閃開一步,雙拳緊握,目光灼灼,筆直凝注在這華服麗人身上。

華服麗人柔聲道:“方辛,我求你一件事好麼?不要再騙人了,我已早就知道,你根本就沒有救別人的心,只是想先把別人的“白布旗”騙到手上,所以才會來通風報信,是麼?”

方辛那裡敢說不是,連連點頭。

華服麗人嬌聲笑道:“好,這次沒有騙我,那麼我再問你,你若騙到了白布旗之後,又將怎樣?”

方辛暗中咬了咬牙,道:“公主既要傷他性命,在下怎敢救他,只要他一說出白布旗的下落,在下立刻就將他擒來交給公主。”

華服麗人笑道:“好,這次也是實話,只是你還沒有說完,你將展公子送來之後,一定會說他偷偷跑了,是你費了許多心血將他抓回來的,那時你不但無罪,反而有功,一定還會要我嘉獎你一番,你的心思,是不是這樣?”

方辛道:“正是!”

華服麗人輕輕一拍展夢白肩膀,嬌笑道:“小夥子,聽到了麼?現在你總可以不要多管事了吧!”

展夢白麵沉如水,木立當地。

華服麗人輕嘆道:“方辛,你實在聰明……”

她抬起纖纖玉手,坐輕撫著鬢角,柔聲接道:“對聰明的人,應該怎麼辦呢……”忽然轉目嬌笑道:“二妹,你知不知道人肉的滋味怎樣?這些日子來,我倒想它一哩!”

方辛面容慘變,展夢白目中又已燃起怒火。

華服麗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