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讓誰消失,那還不是簡單的事兒?你什麼時候聽說我失過手了?”

“那你說,前幾天那場爆炸案究竟是誰做的!”

唐功成皺起眉頭喝到:“白骨!”

白骨伸出左手擋在唐功成面前:“唐老闆,我不想與你為難!今天一來我只是想為自己的兄弟報仇罷了。絕對沒有其它的意思!”

唐功成嘆氣到:“唉,年輕人,怎麼能這麼衝動?那件事兒確實不是耶穌所為。很明顯是有人與我們結仇,使的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白骨有些動容。由於我站在他身後,見不著他現在臉上的表情,我估計應該是‘頹廢’加‘迷茫’。

動手吧?自己兄弟的真正凶手萬一不是他那該怎麼辦?不動手吧?也已經將門口那四個小弟給宰了,還用槍抵著一代梟雄耶穌的腦袋。放走了他,自己後患無窮。

耶穌輕輕撫摩著那龍頭柺杖,笑到:“算了,年輕人做事太沖動了。小四他們算是白死了!收起槍,我就當今天這事兒沒發生過!哈哈,一口氣連續見了兩位南吳市最有名氣的年輕大哥,我這趟也算是沒白來。”

白骨緩緩垂下了手臂,將那柄槍扔到了桌上。

“耶穌,等我為兄弟報了仇,一定會回到你面前領死!我現在只想知道,究竟是誰?是誰在路上埋伏我?”

忽然兩個人影從門外閃了進來,一男一女,二人握著槍狠狠抵在白骨的腦袋上,喝到:“老大,快走!”

耶穌搖搖頭:“我沒事兒,你們先下去吧!”

“是!”二人回答的非常整齊,女人的頭髮染成了紅色,而那男子則是藍色。看起來煞是漂亮,只是我搞不明白,以耶穌這種身份為什麼會喜歡如此裝扮的小弟。

耶穌伸出手到:“坐吧。”

唐功成看著我點點頭,示意我坐下。

白骨揮揮手,對著身後的灰熊到:“去,把外面清理乾淨。”

我們七人坐在桌上,久久沒人發出聲音。這時候歐陽端木說話了:“穌老闆,我們今天好象是來談生意的。既然剛才大家聊的那麼愉快,幹嘛不繼續下去呢?而且賭場也需要保安啊。。我看這兩位少年英雄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耶穌哈哈一笑,看著白骨說:“白骨,那個人究竟是誰,我也不得而知。只不過,我知道他和日本的‘山合組’有著聯絡。因為當晚你們進攻太子之前,我就收到風聲,說是日本的‘山合組’出動了十幾名中級忍者來到南吳,只不過我很奇怪,這些忍者的目標是誰,究竟想幹什麼!”

“中級忍者,力量並不是很強。用來對付一般的黑道大哥倒也綽綽有餘。可是這些忍者現在究竟去了什麼地方?白骨,我想那天偷襲你的,就是這批忍者所為。”

忍者,那批忍者的目標不是我麼?我用詢問地眼神看了凱老大一眼,凱老大微微搖頭,意思我很明白:“先不要說出來。”

當天,白骨和凱老大都在我的別墅。此時白骨看著我,良久沒有說話。

酒局進行到一半,我、唐曉敏、白骨三個小輩提前離開了酒桌。

門外的血和屍體早就被清理乾淨了,扶著欄杆白骨問到:“夏宇,那個日本人現在怎麼樣了?”

我無奈地聳著肩膀:“死了,自己咬舌頭自殺的。我也不知道這些傢伙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如今線索一斷,只能靠著耶穌去找到真正的幕後黑手了。出來混了幾十年的老江湖,我們跟他比起來還是太嫩了。”

有些事兒,不服不行。光是耶穌遇事冷靜的模樣我就算模仿也未必能模仿得像。被一個怒火沖天的年輕人用槍指著腦袋,正常一點的人怕是早就嚇得大小便失禁了吧?

白骨嘆了口氣,緩緩下了樓。

唐曉敏看著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