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早餐。他吃的很慢,一邊吃一邊透視著對面48號古樓裡的情況。

月野杏子則用眼角的餘光觀察餐廳裡的情況。

一個服務員拿著兩隻蛋撻走了過來。

月野杏子用腳在桌下踢了夏雷一下。

夏雷微微一笑,表示知道了。

“先生,小姐,你們好。”服務生很客氣地道:“感謝你們對我們的支援,這已經是你們第二次來我們這裡用早餐了,則是我們送給你們的蛋撻,希望你們能希望。”

夏雷點了一下頭,也用英語說道:“謝謝。”

服務員將兩隻蛋撻分別放在了夏雷和月野杏子的盤子旁邊,然後隨口問了一句,“先生,小姐,你們是從美國來的嗎?”

夏雷說道:“是的,我們來自南達科踏州,松樹嶺,我們是蘇族人。”

“我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不過我想一定很美麗。”服務生說。

這時月野杏子忽然湊了過來,在夏雷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親愛的,快點吃吧,不然食物就涼了。”

“嗯。”夏雷應了一聲,不再跟服務生說話,不過他給了服務生五美元的小費。

服務生滿臉笑容的離開了。

夏雷透視了服務生的身體,不過沒發現什麼武器和間諜裝置。他必須得小心再小心,因為這個餐廳就在摩薩德基地的對面,誰能保證這個餐廳裡沒有摩薩德的特工?

夏雷的視線再次移到了馬路對面的48號古樓,喚醒透視的能力,搜尋FA組織的嚴佛和奧古斯曼。

這一次他終於在三樓的一個辦公室裡找到了嚴佛和奧古斯曼。他看到兩人的時候,來了個人剛剛跟隨一個以色列男人進入那個辦公室。

夏雷的左眼的視線穿透了厚實的窗簾,鎖定了三人的面部,準備用唇語解讀術解讀三人的對話。

三人所使用的語言是英語。

“科恩斯先生。”辦公室的房門一關上,嚴佛便開門見山地道:“我們獲得了情報,耶路撒冷郊區有一座山突然垮塌了,有這樣的事情嗎?”

科恩斯愣了一下,“你們聽誰說的?”

“大家都是同行,何必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嚴佛說。

科恩斯搖了搖頭,“或許有這樣的事情,但我還沒有接到相關的情報,等一下我去調查核實一下。嚴先生,能告訴我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感興趣?”

“你們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代表的美國的利益,我們也是在為美國政府做事。我們是執行威廉姆斯先生的命令來調查這件事,所以請你們配合一下。”嚴佛說。

“你們是想用CIA來壓我們嗎?”科恩斯的眼裡閃過了一絲怒意。

“科恩斯先生。”一向少言寡語的奧古斯曼出聲說道:“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美國想要什麼你們是知道的,那也是你們想要的。你們調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收穫,美國政府也是一樣的。我們應該聯合起來,進行有誠意的合作,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夏雷死了。”科恩斯說道:“你們就將手伸到了我們的衣兜裡,卻還要我們與你們有誠意的合作,你們還真是……”

嚴佛打斷了科恩斯的話,“科恩斯先生,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什麼?”科恩斯說。

嚴佛從西服內兜裡掏出了幾張照片,然後遞到了科恩斯的手中。

夏雷是從下到上的視覺,科恩斯的手掌擋住了照片的一半,可即便是殘缺不全的一半內容卻也讓他驚愣當場。

照片裡是一具屍體,死者是一個很強壯的黑人青年,滿身紋身,非常兇悍的樣子。他的大腦被切開了,露出了裡面的腦組織。可是,那不是一個正常人的大腦,他的腦組織萎縮了,只有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