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的計 劃,一舉兩得。”

遠寧想了想,眼下這確實是最好的一條路子,便放開尤幽情的馬套道:“那好,你即可 引兵前去,小心為上”

尤幽情點了點頭,看了看密林之中:“如果我離去之後,還有反字軍前往,將軍務必將 他們擋在山口,一旦放他們過去,我們就全完了。”

遠寧知道如果再有反字軍出現在這山口,必定就不是輕騎了,肯定是大隊的兵馬,自己 手下這些重騎也只能抵擋一陣子罷了,眼下這種情況,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不行也得行。

“交給我吧。”

遠寧看著尤幽情笑了,尤幽情卻未笑,只是拍馬趕到樹林一側,去引那支輕騎。

遠去的尤幽情行了一陣,倒是反過頭來看了看還站在那的遠寧,覺得這個年輕的將軍剛 才的笑容裡有一種自己說不上的東西來,一種視死如歸的笑容?那種笑容自己好像曾經在什 麼人的臉上看到過,只有那麼一次,對了,好像是卦衣吧。

對,在大王子府邸與那些侍衛拼殺的卦衣,也有過那種笑容,轉瞬即逝的笑容。

升寅山口一側的山頂之上飄著一盞發出昏暗光線的浮燈,站在山口之下的遠寧隱約看見 在空中的浮燈,站立不動,不一會兒空中的暗光便消失了,遠寧揉了揉眼睛,自語道:“ 眼花了嗎?”

白甫盤腿坐在山頂的樹下,看著山口下樹林旁的遠寧,笑了笑。

這就是那個拿著撼天胤月槍的遠寧嗎?遠比自己想象中還年輕,似乎比謀臣大不了多少 ,真是一個英雄輩出的年代,接下去又將發生什麼?真是讓人期待。

白甫將手中的浮燈收好,剛起身,身後的斷崖處就出現了一隻手,隨後那隻手的主人氣 喘吁吁地爬了上來,抱怨道:“主公,你幹嘛要爬這麼高?若不是看見浮燈,我根本找不著 你在什麼地方。”

杵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忙將自己包上那些稻米的布包遞給白甫。

白甫開啟只看了一眼,便放在了一旁,又示意杵門坐下,待杵門坐好後才說:“是糧 食吧?武都城中有糧草運出來?”

杵門點頭:“正是,糧草沒有運往龍途京城,走的是另外一個方向。”

杵門說完之後,白甫只是用手一指山下的樹林,對杵門說:“你眼神一向不錯,幫我 看看那林中都有什麼?”

杵門探出頭,看著下面的樹林,遠寧已進入了樹林之中,杵門看了半天后搖搖頭:“ 什麼都看不到。”

白甫說:“伏兵,全是伏兵。”

杵門一驚:“伏兵?誰的伏兵?”

白甫指著很遠的地方,隱約可見的武都城道:“武都城中的伏兵,在這伏擊反字軍的。 ”

杵門忙問:“反字軍要攻打武都城了嗎?那為何主公還在這,不在大營之中。”

白甫搖頭:“先前已經宋一方之子宋史已經帶了一隊輕騎前去武都城,不為攻打,只為 試探,你又看到有糧隊從武都城中出來,嗯,看來今夜有好戲看了。”

說到這,杵門想起什麼來,忙說:“主公,我探得一條訊息,好像你想找那個叫謀臣的 人如今已在武都城內了。”

白甫道:“我已經知道了,所以才離開了反字軍的大寨,來這裡看一場好戲的。”

“什麼好戲?”

“雖然我不知道從武都城離去的糧隊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不過我想既然謀臣在武都城內 ,如果武都城兵權他已經掌握,那麼他是不會冒險讓糧隊去做誘餌,畢竟現在對各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