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作用於那目標身上,在對方看來,自己和烏鵲的行為毫無疑問變得就如同一隻隨時會卡頓的懶貓一般,但這只是一種感覺,實際當烏鵲做完了一組動作後,對方仍是隻能感覺到烏鵲只是剛剛邁步,甚至還在調整自身的方向,遠沒有到握劍刺向自己心臟的那一步。

這就是該權柄的恐怖之處,操控對方對於時間流速的變化,用以降低全方位的反應速度。

而只要效果達成,哪怕只有那麼一息,也足夠烏鵲揮出全力一擊。

他手中的刀必然能命中,而只要中了,即宣告對方的死刑。

烏鵲憋足了氣,他沉心等待著,在配合松鴉揮出那一刀的同時,敏銳的五感讓他清楚的覺察到對方運氣中出現的明顯滯塞。

就是現在!

烏鵲毫不猶豫的向前推出一刀,他身形快若閃電,這一記推刀自然而然彷彿天生就是為了這一刻而誕生的。

就在這一記炸雷彷彿要再次響起時,又是一枚棋子落在了他前進的道路上。

這次是一枚白色的棋子。

不僅僅是烏鵲,就連松鴉都感覺不可思議。而明明對方尚未解除被控制的狀態,只這一頓,那位渾身上下還滴著水的傢伙猛地吸了口氣。

松鴉臉龐抽動,繼而四周颳起無數陰風,裡面有一道道鎖鏈從黑暗中伸出。

“他還沒逃離出我的控制,就趁現在!”

烏鵲聽到來自同伴的提醒,他身周漆黑的影子坍縮成了一把把尖刀,而那一刻,懸浮在他身周的刀子隨著他的心意不停的射向那個一動不動但卻給他帶來極大壓迫力的男人。

尖刀急掠的途中,不出意外,又出現了一枚又一枚的棋子,這些彷彿突然出現,又似原本就在那個位置只隱去身形般讓人捉摸不透。連帶著那些鎖鏈,都被一層看不見的屏障給隔離在了外頭。

松鴉額頭上開始有了冷汗,他記起密文中的一段描述,三卷不可湊齊,否則必有大禍。

可,這三卷都分別在不同人的身上,並沒有現實意義上的聚合,難道僅僅是共處一片區域都會產生奇異嗎?

但目前他沒辦法去驗證自己的猜測,於是,與烏鵲對視一眼後,他說“你先離開!”

後者顯然沒想明白這位有什麼意圖,但聯想到松鴉可能是覺察到了什麼,烏鵲也不猶豫,他沒撤走自己的遮蔽法術,整個人快速沿著牆壁向上,飛奔到了屋頂,繼而遠離此處。

隨著烏鵲的離開,周圍那些棋子果真一個接一個的消失,彷彿有什麼東西垮塌了。

“果然”

松鴉眼眸裡,冰冷的光重新浮現,沒了棋子和無形屏障的束縛,他招來到鎖鏈一把捆住那人的身軀,繼而勒緊的同時,松鴉也因為不能長時間使用權柄而陷入了短暫的虛弱。

雙方同時卸力,癱軟在地上。

那意識瞬間恢復清醒的男人在覺察到其中一人離開後,不僅沒有勃然大怒反而有些唏噓的冷笑道“竟然真看出老夫的手段,呵呵,看來地府為了捉我,沒少下功夫。”

松鴉坐在原地,開始了調息,他用秘音告訴外面的烏鵲,讓他沒得到訊息,不要靠近這裡。

繼而,又在聽了這位的自言自語後,恢復以往的和煦笑容,他道“在下,只不過是為了執行公務,再者,就算您能逃脫,可現在已經到了詛咒發作的時間,我想你應該也不會覺得我會給你清除的時間。”

那位有些頹唐的男人臉上露出一副戲謔的笑,他冷哼道“早說了,讓這小子放我出來,現在倒好,一灘爛局才捨得叫我。呵呵,本來以他的命格,早該死上八百回也不夠,但也巧就巧在遇上了我。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我們之間還有的談。說說,你的條件吧。”

松鴉坐在原地,他重新恢復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