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式各樣各色的鮮花,它們有的被粘在牆上,有的被撒在地上,有的甚至被鋪在了床上,這個洞房簡直被裝點成了花房。

女人喜歡花無可厚非,但新婚洞房弄這麼多花來點綴未免也太過了吧?

大喬坐在床頭,頭上罩著一塊紅色的輕紗,輕紗上綴滿了珍珠作為飾物。這恐怕是最早的蓋頭了吧?

大喬的清秀精美的臉龐在紅色輕紗下若隱若現,別有一般朦朧嬌羞的美感。她的身上裹著大紅的喜袍,裁剪很是貼身,怒挺的山峰,纖細柔軟的蠻腰,還有臀部和長腿的曲線都被完好地勾勒了出來,那又是一番成熟誘人的味道。

夏雷的一顆心微微盪漾了起來,他關上門向大喬走了過去。

大喬坐著沒動,但明顯緊張了起來,一雙手使勁地擰著手裡的一條白色的方帕。

那條白色的方帕是用來幹什麼的,夏雷早已經是心知肚明,可他卻還是要調戲一下他的新娘子,“娘子,把帕子借我擦擦汗吧,我喝多了一點,出了一點汗。”

大喬正處在緊張的狀態下,沒有多想,本能地將帕子遞向了夏雷。

夏雷拿著帕子正要擦汗,大喬忽然想起了什麼,嘩啦一下站起來,一把就搶走了夏雷手中的帕子,慌慌張張地道:“這個、這個不是用來擦汗的。”

“那是用來做什麼的?”夏雷故作好奇的樣子。

“是是……你問妹妹去,你肯定見過,卻來笑話我。”大喬一片嬌羞,又有點羞惱的樣子。

夏雷忽然伸手揭下了她的罩頭的紗巾,看著她的臉龐,她的眼睛,他的眼睛裡滿是溫柔情意。

對他來說,這個時候的感覺就像是在做一場荒誕且美妙的美夢,歷史上著名的大美女就在他的懷中嬌羞無限,猶如一道絕世美味,他可以溫柔咀嚼,也可以大快朵頤。換作是以前,別說是娶到這樣的嬌妻,就算是做夢也做不到那裡去吧?

大喬閉上了眼睛,一張玉靨滿是桃花紅。

夏雷知道她並沒有完全閉眼,還留了一條縫隙在瞧他,因為那輕顫的睫毛已經深深地出賣了她。

這樣的美嬌妻,作為男人的他怎能不心動,怎能不疼愛?

“娘子,帶上你的帕子,我們去行周公之禮,可好?”夏雷的聲音很溫柔,說法很委婉。

大喬的緊張感頓時加劇,她本能地搖了搖頭,眼睛是真的閉上了,連看都不敢看夏雷。

夏雷一點都不慌,前後娶了十幾個老婆的他怎可能不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說不就是要的意思呢?他笑著說道:“不想啊?哎,我們的新婚大喜之夜,怎麼能不行周公之禮呢?不過我尊重娘子的意見,你不喜歡那個,我們可以秉燭夜談,一直到天亮。”

大喬一聽話不對,跟著又點了點頭,而且動作幅度明顯比搖頭的動作幅度大。

夏雷忍著笑,“娘子啊,你究竟是想要還是不想要啊,夫君我愚鈍,不瞭解哎。”

大喬裝不下去了,她睜開了眼睛,使勁瞪了夏雷一眼,張大了嘴巴,聲音卻比蚊囈還輕弱,“我……要。”

“娘子說什麼?我沒聽見。”

大喬的玉靨上已經找不到一塊不桃花紅的面板了,貝齒間又吐出了一個要字,可還是小小弱弱,幾乎聽不見。

她和小喬是不一樣的女人,她遠比小喬面淺害羞,那樣的事情怎麼好意思大聲說出口,偏偏她的夫君卻又拿那樣的事情調戲她。這一點時間裡,如果不是夏雷摟著她,她都想鑽床底下躲起來了。

夏雷也不忍心再調戲他的新娘了,他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往那張灑滿鮮花的王石大床走去……

新娘如此嬌羞,鋪帕子什麼的事情就只有新郎代勞了。

夜漫漫,道不盡的溫柔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