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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對女人打罵起來。事情是發生在後營的,當事人卻是前營的,最終只能由周士相處理。周士相的處置辦法很簡單,把當事男人召集在一起,也不罵他們,只問他們出身,在家時日子如何,吃不飽又如何。
一番問話,打罵女人的將士自然心中有愧,他們都是苦出身,都曾在家餓得要死,他們的爹孃也曾想盡辦法只為讓他們能夠多吃一口,將心比心,他們如何狠得下心打罵那些苦命的女人。
新會百姓活路的問題剛解決沒兩天,齊豪就帶回了一個壞訊息——孫可望、李定國內訌。(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七章 拋棄
“國主與西府皆是一時人傑,二人麾下兵馬盡是我大西軍精銳,以往抗清全賴二王,如今卻兵戎相見,手足相殘,徒耗抗清力量,此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標下以為西府大軍必棄兩廣直奔入黔,搶在國主之前移出天子,而國主為防天子落於西府之手,也必傾大軍討伐,一旦事實如此,則湖南必為清軍所佔,兩廣清軍也再無顧忌,我軍現時局面便如穿梭風浪間一小舟,面對清軍的狂風暴浪躲無處躲,打無處打,隨時都會舟毀人亡。”
“我軍何去何從,標下還請千戶早作定奪,遲則恐再無生路!”
齊豪以自己曾做過總兵官的眼光及對孫可望、李定國的熟悉分析了孫李二人內訌後的南明局面走勢,同時也提出了自己對於困守孤城的太平軍當何去何從的主張。很明顯,在知道李定國和孫要望內訌,李定國大軍絕無第三次東進之舉後,齊豪對於困守新會的太平軍已經不抱希望,否則也不會委婉提出突圍逃跑的意見。
廳中一眾太平軍將領聞言都陷入沉默,各自思量齊豪所說的可能,卻大多臉色陰沉,顯然是想到若真突圍,全軍又能有幾人能從清軍的層層包圍圈中走脫。
宋襄公見諸將士氣低沉,不由開口道:“齊總旗何以認定李定國會棄兩廣直奔入黔,又一定會和孫可望去搶永曆呢?”他不是大西軍出身,若論出身倒是屬於當年的東勳李成棟一系,故而言語間便沒有齊豪這般對李定國和孫可望那麼尊重,一口一個“國主”、“西府”叫著,毫無顧忌的就直接叫了名字。
未等齊豪答話,綠營降將,現為太平軍試百戶的李輔國就不屑道:“安龍府的永曆名為天子,實則卻是個傀儡。彼時天子尚有諸侯;諸侯亦尚知有天子;今天子卻不能自令,這等天子值得去搶來搶去麼?”
這話說得可真是大為不敬了,太平軍怎麼也是打著南明旗號,上下一應也都是以大明軍隊自居,可李輔國這種根本不把天子放在眼裡的話說出後,廳中諸將倒有一大半點頭附和,這讓齊豪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卻是不知這李輔國本就是綠營千總,而廳中太平軍一眾軍官大半不是土匪出身就是綠營出身,一個正兒八經的大明武官都沒有,這幫子人湊在一起對那從未見過的天子能有多大敬意?
周士相淡淡道:“天子再無用。臣下挾天子卻是可以令諸侯的。”稍頓,又搖頭道:“李定國未必要挾天子以令諸侯,不過孫可望這挾天子卻是坐實了的,否則何以只讓天子困於安龍而不接去貴陽,又何以國主自居,從不覲見天子的。現下有了李定國這一出,只怕孫可望是想這天子死得越快越好了。”
周士相言語間對永曆天子和李定國、孫可望的不敬同樣讓齊豪心生不滿,他雖甘居太平軍為一小小總旗,可昔年卻是大西軍的總兵。更得永曆天子冊封,李定國雖疏遠他,但畢竟是大西皇帝的義子,大明皇帝親封的安西王;同樣。孫可望也是大西皇帝的義子,也是大明皇帝親封的一字親王晉王,如此,於情於理他都對三者無比敬重。哪怕孫可望不滿於他,李定國疏遠於他,永曆根本不知道他。卻都不影響他對三者的敬重。如今,自己效力的物件卻如此看待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