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後站起來拍拍屁股就走了。

艾瑪,玻璃心了。

他倆看起來太般配了,那場面說不出的和諧。張景回去趴床上一動不動的,誰跟說話也不理。

“這、這是咋的了呢?”二狗站梯子上拍拍他腿。

張景動了下腿,但是沒說話。

“好萎靡啊……”陳棟棟遞上來兩根雪糕,“景景要不要吃雪糕?”

張景把頭轉向裡側,蔫蔫地說:“不吃。”

二狗又拍拍他,“景景,你你你被拒絕啦?”

張景趴那晃了晃腦袋,搖頭,“不是,我經常被拒絕,都習慣了。”

“那你咋的啦?”

張景把頭塞進枕頭底下,悶聲說:“心絞痛。”

就在張景覺得自己天都快塌了的時候,手機“噔噔”一聲,來了條簡訊。

他無力地掏出來,可是一看上面的人名就“撲稜”一下坐了起來。艾瑪!竟然是季東勳!

二狗讓他嚇一跳,往後一閃差點沒摔下去。

“這是咋、咋說……”二狗搖搖頭下去了。

張景哆嗦著點開簡訊,上面是季東勳問他:“今天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