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有二十歲沒有?一副大官的架勢,你什麼官職,能透露一下麼。”

劉剛旁邊一個三十歲的公務員就要張嘴反駁,劉剛一抬手,自己說道:“我什麼官職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能決定你們現在、將來有沒有飯吃,就足夠了,對,沒錯,就是你們這些打的亂七八糟的村寨所有人,我都能管,這個權利,足夠了麼!”

這下,車廂裡的雜音就多了,要不是這個地方有著二十幾萬人,這是一個不容忽視的人群,現如今的平陽,城市的工作已經飽和,很難再一次性插進去多少人,而且就算隨著平陽軍的日漸擴大,填補那些好位置的,都將是學校的畢業生,而不再是這些外地人,除非你是在某一方面驚才絕豔,像盧南青那樣改變了整個平陽在材料上的生產能力,否則將沒有太多的出頭能力了。

這些流民,最後九成九,都將化作農民,成為屯田計劃中的一部分。

“我們平陽有一個在開春就開墾天地的屯田計劃,將會把人們分成一個又一個的村莊,你們既然是現成的村寨,我們也就不費力的把你們重新打亂分配了,但是現在針對你們的安置,我們有一個現實問題要解決,那就是你們這二十萬人,是集中安置,還是打散了安置。”

“什麼叫做打散了安置?”一個老者問道。

“我們這次屯田計劃,需要安置的人,算上你們將達到五十到六十萬人,你們將被按照土地平均的分灑在平洲以南的遼中省土地上,而你們延邊州的人,也在這個計劃中,是把你們二十萬人集中地安置在延邊州的土地附近,還是把你們全部打散了,按照標準統一分配,因為你們大都是朝族和朝華混血,對你們的安置,我需要爭取你們的意見,但是現在看來,你們果然如傳聞一樣,幾乎都是敵對的關係,那麼把你們全部集中的安置在一起,實在太過危險了。”

“我們能知道安置後是什麼樣麼?每個人能分到多少田地?在產糧前我們吃什麼?是不是會在延春市附近設立縣治什麼的?”一箇中年男子站起來問道。

劉剛看他說的條理清晰,就多問了一句:“還算是個明白人,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延春市大柳街道辦主任,我在人事關係協調上有著豐富的經驗。”這個人一看自己果然吸引了注意力,即刻就開始自我推銷。

但是劉剛對他沒興趣,他揮揮手停止他繼續說話,他說道:“這些問題你們不用去理會,我今天把你們集中起來,只是問一問,你們選擇仍然把你們安置在一處,還是把你們分散安置,少數服從多數,我沒時間跟你們耗,這次的意見就是最終意見,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商量一下,半個小時後,我會來親自過問結果,讓你們知道,等安置工作開始後,到今年秋收前,安定是大前提,一旦哪裡出了亂子,到時候軍隊不介意血腥鎮壓。”

說完,劉剛留下一個人當做講解,他就離開了,到了那個帶沙發,帶茶几的豪華車廂,劉剛揉了揉腦袋,一個辦事員給劉剛倒了一杯奶茶,現在這種奶茶因為可以生產製作,所以在平陽市裡是很流行的熱飲。

“真讓人頭疼,他們在一片區域爭奪了一年之久,相互之間都有血債的,我建議就分散了安置,以減少衝突,否則日後經常發生鬥毆甚至傷人事件,會影響屯田效果的,組長,這一次屯田計劃的執行,關係著您在軍長心目中的地位,不能被他們影響了。”

一個科長交心的說道,他是劉剛在戶籍辦交下的一個人,一個也是以幹實事為主的人,就是有些鑽營的心思,倒也無傷大雅。

劉剛苦笑著說道:“我還能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你要清楚,他們畢竟是沒有再平陽體系裡摔打過,他們擁有著極強的小集體和民族意識,他們都是朝族人血統,一個安置不當,如果讓天水圍那些人跟這幫人起了衝突,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