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算了,還總是那麼清高!”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虧你還能和他處三年!”

“我要的很簡單!”放下杯子。

每次看到咖啡喜歡不斷的攪拌,看它逐漸變得渾濁,卻又散發著濃香,但是卻不喜歡那裡面苦澀的味道。

“你還是老樣子!”她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角上的餘滓,“雖然容貌是變了,可性格還是沒變!”

“是嘛!”有些遲疑。

“看這星期的頭條了嗎?”他把包開啟,“沒想到,那老頭還有兩把刷子!”欣賞了下,把報紙扔在桌上,“這馬上就是你的天下了!你爭取把那個狐狸精打下去!”

我笑了笑,聽著她的憤慨激昂的陳詞,“又亂給人家起外號!”

“她根本就是當之無愧!”又拿出煙來。“不知道為了這個寶座,勾搭了多少人!”

“不是戒了嗎?”我皺著眉頭。

“哪有那麼容易!”打火,“有時,覺得太累,就想找個發洩!”吸了口,“要是能找個男人養著自己該有多好!”向空中吹著煙霧。

看了眼她,又轉頭,望向外面。

過往的行人,面色匆匆,為著生活,為著理想而不斷的去奔波,去打拼。

以前羨慕他們,這樣的有衝勁,有自由。

可是,卻未想過,背後的一個推動力到底是什麼?

是友情,是親情,還是愛情?

而我,什麼都未曾去擁有,我現在竟然有些迷亂,自己爭求來的今天的自由到底為了哪樣?

“彤……月!”笑了下,“還不習慣呢!我一直都想對你說,謝謝!”

疑惑的望向她,“謝我?”

“三年前的事情!要不是你突然的預感,差點命都沒了!”

我輕輕的笑著,“不是我的預感,只是感覺有點不舒服!”嘆了口氣,“如果真有預感,那些人也不會喪生了……”

氣氛有些凝結。

兩人都沉默了會兒。

“真的一直沒和家裡聯絡過?”

抬頭,看我沒支聲。

“也是,那樣的家庭不要也罷,跟那個老頭都比跟他們好!”彈了彈菸灰,抬頭看我,“那老頭呢?”

無奈的搖了搖頭,怕是以後少不了爭執了,“他去看個朋友!”

“哦!”把煙掐滅,起身,幫我拉起行李,“那你先跟我去見容姐吧!”

“我自己來就好!”

“你跟我客氣什麼?”扯著我的手。

“你……”發現她竟定住了。

直起身,順著目光看去,“怎麼了?”

什麼也沒有啊……

“他怎麼來了?”象是自言自語。

恍了過來,“啊,沒有!”再次拖起行李,率先走去。

剛一轉身,正好看到一輛黑色高階跑車從廳門前駛過,速度緩慢,車窗正一點點的升起,看不清臉,惟獨那邪魅雙眼,正一點點的被遮蓋……

是巧合,一定是的。

他不可能知道……

習慣性的用手要去碰一下劉海,卻再一次讓自己安下心來。

“月?”LILY迴轉頭看向我,“走啊?”

“……哦!”趕忙跟了上去。

時光彷彿又回到從前,我仍舊是從這裡走過,看到模特們在T臺上反覆的練習著。

繞了過去,來到後臺。

“容姐!”LILY把行李放了下來。

容姐還是老樣子,時刻繃著一張臉,不苟言笑。手裡拿著小棍。

轉過身來,“來了?”上下大量著我。

我點了點頭。

“你老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