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給看個飽,將來傳了出去,肯定是國際性的大丑聞。

更何況,冷翎蘭現在的模樣不只是裸體,白痴一看也知道她與我搞了什麼,就算兄殊交合的秘密不為人知,光是她失身於我這件事,講出去也夠毀掉她的清白名聲了。

(……她是什麼都沒想,還是已經想好出去以後立刻殺人滅口啊,這樣的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冷翎蘭奔行奇速,一眨眼便衝出幾十尺距離,我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她已經衝出洞窟了。

接觸到外頭的空氣,雖說新鮮不到哪去,卻還是讓我有逃出生天的喜悅,只不過這喜悅僅僅一瞬,因為將要面對的許多麻煩,令我陷入新一輪的頭痛。

最先要處理的問題,就是外頭這些目擊者,他們很無辜,但卻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即使不考慮冷翎蘭,我自己也不容許他們宣揚出去……當然啦,我自己並沒有把他們通通滅口的能力。

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我眼前出現了典獄長威嚴的面容,與他四日相對,打了個照面,更為之一驚,因為典獄長那顆儀表堂堂的人頭,已經與身體分離,滾落在一地的血泊中。

血泊中的人頭,並不是只有一顆,包括典獄長在內,大批精靈獄卒都身首異處,甚至說得上四分五裂,總數大概有個四五十人,血流滿地,真是一幕悽慘的畫面。

“哇,死得比我們還快?我們進去接受試煉,你們在外頭就全死光光,就算是義氣相挺,也不用這麼夠意思吧?”

我喃喃自語,基本上算是很不尊重地開死人玩笑,因為白痴也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搞自殺,而是被人幹掉,尤其是地上的血色並非鮮紅,是一種近全黑的墨色,這是鮮血被用來舉行黑暗祭禮的痕跡。

如果說這樣的證據還不夠,那麼眼前這堆屍塊,手腳四肢、軀幹、頭顱,分別被集中放置一角,擺放出一個六芒星陣,這就是以說明一切。很明顯,在我們被困於洞窟內的時候,這裡來了一個大煞星,雖然是辣手人物,但卻是我們的救星。

試煉一旦開始,外頭的人就算想開門放我們出來,也是有心無力,被咒力封鎖的門,不是那麼容易想開就開的。倒也不是說絕對無法開啟啦,如果配合一些特殊辦法,是可以中斷試煉咒力,把門重新開啟的,但那需要非常高明的術者來施法,還有是夠的祭品,以黑暗血祭來說的話……就是這裡的幾十條人命。

說得更明白一點,我和冷翎蘭被困在黑暗世界裡,求助無門的時候,有人到了這裡,為了要把我們放出來,胎是殺光了在這裡的人,舉行黑暗血祭,中斷試煉咒力,重新開啟洞窟。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撇除這人之所以開啟洞窟是自己想進去的無聊可能,我相信這人是專程為了救人而來。

而且,此人絕對是但高手,不然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幹掉這麼多人,這些獄卒都是百中挑一的精兵,典獄長本人更非庸手,但這裡卻沒有多少戰鬥痕跡,顯然戰鬥在短時間內結束,很有可能是雙方一照面,戰高就徹底一面倒,這種壓倒性的力量,來人非同凡響。

(唔,沒有什麼輔助法器,單純殺了人之後,以血畫魔法陣,舉行祭禮……換作是普通的術者,恐怕要幾十名魔法師,犧牲上千條人命才有是夠的魔力來開門,但這裡僅僅四十多個犧牲者,這……此人是最頂尖的黑魔法師啊!

想到這裡,我腦海中浮現一個人名,約略猜到是誰在背後幫助我們,尤其是不待我們出來,便已先離開的這種做法。更讓我肯定了這名救星的身分。

“……也好,算是意外收穫,這下子不用動手滅口了。”

麻煩意外地少了一個,話雖如此,又有新的麻煩產生。經過之前的一番折騰,冷翎蘭已是衣不蔽體,甚至根本就是赤身裸體,本來她似乎打算衝出來之後,搶奪在場主人的衣服來穿,以她的出手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