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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佞臣自古以來便有,初時薛謹然憑著才華也是讓如今的年過不惑的皇帝另眼相看。因著身份,薛謹然便請了皇帝下放至小縣城中。這縣城裡也有早前過來的薛家遠親,只是結黨營私,做的都是一些澇害百姓之事。
薛謹然年輕氣盛,自然不會放過,將那縣城徹底清洗了一遍。順藤摸瓜找到了先皇幼弟,也就是永安王身上。官場自有官場的套路,不是僅憑著一腔熱血便能主事的,這件事的後續自然不言而喻。
薛謹然尤覺得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沒了鬥志。薛謹然這般模樣皇帝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礙於宰相的面也是要有個交代。於是將那些縣級以下的官員清掃了一遍。
只是薛謹然卻覺得皇帝這般做法像是逗哄孩童,氣不過就請了辭。之後於邳國走了大半圈,遇見的不少事更是讓他心灰意冷,其中有一項就是對於人口隨意買賣之事。弊端太多,薛謹然沒了自信。
之後就是緣分一說了,薛謹然走到這曲鎮,盤纏所剩無幾,這家老闆要盤讓這間店,薛謹然就買了這家酒館,此後便也不願意回國,就在這住了下來。
就因為一時不得志便做出那般決定,真是孩子氣。花色聽子環說完便下了結論。果然世家出來的就是不同,窮苦家的孩子有口飽飯就不錯了,哪能為了這等理由就負氣出走?
只能說人各有志,自己的想法當然不能強加到別人身上。這人看起來確實有些真材實料,白君澤此番來曲鎮的目的是為了招攬這人?這薛謹然一根筋,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第四十章 遊湖救人
子環的訊息一向靈通,花色自是不疑有他。花色比較在意的是白君澤為了招攬這薛謹然做出的一番姿態,實在是讓人心氣不順。花色也不說如今對白君澤的情分有多少,想又有什麼用?已是許了身子的,難不成還要做那不守婦道的人家?正是因為知道白君澤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對於他的這般作態才有些微詞。
這薛謹然重情義不假,只是這樣為難自己又是何必?想著花色嘆口氣,自從出了家門,這唉聲嘆氣的日子只多不少。
一早起來子環就雀躍著對花色說:“姑娘,今日秦方說要帶我們遊湖。”
子環脖子還不能隨意轉動,與花色說話也是僵著脖子上半身一起動,看著頗有喜氣。花色笑笑,回道:“今日陽光和煦,倒是適合。”
子環更是笑彎了眼睛。花色算是看出來,這妮子怕是對這秦方上了心,只是自己還未察覺罷了。就是不知道秦方對子環的心意如何,若是兩情相願也算好事一樁。
遊湖自是少不得薛謹然,花色不喜歡稱呼薛謹然表字,就覺得“遊見”襯不起薛謹然的品行,這謹然倒是聽著不錯,就是邳國向來不便尊稱姓名。花色也沒有喚這人的必要,見著面也是屈膝一禮,而後避之不及。男女之間避諱些總是好的。
也不知前方戰線是不是不吃緊,幾日下來花色完全沒有見著白君澤有一絲心不在焉的情緒。這般也好,若是心中有事也算是唐突了客人。
薛謹然與白君澤、秦方三人玩的極好。花色大約知道子環的心思,如今看向秦方自然是帶了些不同的目光。也不知是不是花色表現的太過明顯,總是覺得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若有似無。
花色裝作不知道,與子環二人專心的泛著舟。
幾人乘坐的是一艘小舟,還是薛謹然特意挑選的,說是大船不好走。這湖不大,四周皆是趁著天氣回暖出來遊玩的人家。船隻滿滿的堆上湖面,顯得有些擁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