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盾兵的保護下,漢軍頂著大江防線的床弩拋射,直接遞進攻擊。

在距離敵營寨大約兩百五十步,一百二十門虎蹲炮已經對準了不遠處敵人的營寨。

一時間營寨內的太平道國士兵一陣驚恐。

沒別的意思,昨天他們見識過這種武器,一輪轟擊下來,他們精銳中的精銳瞬間就崩潰了。

現如今這種武器對準了他們,他們該怎麼辦?

“用床弩,拋射,射死他們!”

軍官的反應很快,漢軍這個距離,床弩的射擊簡直不要太簡單。

只可惜,城牆上的床弩根本打不中漢軍。

而他們的床弩,大部分都是安裝在船上的。

沒有足夠的校準,想要打中漢軍很難。

“開炮!”

隨著令旗揮下,炮手點燃了火繩,伴隨著滋滋滋的聲音。

“轟轟轟轟轟!”

大炮開始隆隆作響。

一百二十門大炮排列開來,五六斤重的炮彈呼嘯的砸入水師營寨,士兵都不知道該如何躲避。

“啪......”

“啊......”

只見炮彈砸中木製的寨牆,直接便是破了一個洞。

砸中船隻,大水從破了的洞流入船隻,很快就沉沒了。

砸中了人,準點還好,一擊斃命,若是砸中胳膊腿,那隻能倒地哀嚎在痛苦中死去。

如此猛烈的炮擊,凡是炮彈的落點範圍,幾乎成了一片地獄,沒有人敢站在那裡。

“床弩還擊!”

終究是床弩的射程比較遠一些,即便是最近的戰艦受損嚴重,床弩沒辦法使用,但是遠距離的還是沒問題的。

“咻咻咻!”

太平道國的床弩也不少,但船隻分散,射出的箭矢不成規模不說,還偏的不知道哪裡去了。

“噗!”

“哼!”

終究是床弩多,漢軍的炮兵和刀盾手自然是倒黴的被一箭射中。

盾牌和他們身上的甲冑在這一刻毫無作用。

“向前突進!”

臨時的炮兵指揮官立即下令炮兵陣地前移,直接抵近其寨牆。

“裝填散彈!”

快速突擊的同時,有一半的虎蹲炮裝好了散彈,來到寨牆二三十步處,對著敢於反抗的就是一炮。

“轟!”

虎蹲炮裝的散彈超過百顆,呈扇形打過去,別管你有沒有穿甲,有沒有盾牌,或者是躲在寨牆後,只要有身位漏出,必中。

“啊!”

幾炮下來,寨牆出什麼反抗力量都沒了。

“大帥,漢軍的攻勢太猛,水師撐不住的。”

聖京城上,有的是武將焦急,但是楊石達卻不著急。

“無妨,漢軍這些人拿不下水師營寨。”

“況且,他們也不敢拿下!”

楊石達眼力老道,一看就知道漢軍進攻始終是避開了城牆上床弩的攻擊範圍。

“漢軍的主將是一個聰明人,他們想要透過這種方式逼迫我們出城決戰。”

旁邊的武將很是詫異,“為什麼這麼說呢?漢軍現如今的那種武器既然都集中在了水師營寨,我們可以突擊他們的主力部隊啊?”

楊石達摩挲了手裡的刀柄,“沒機會的,漢軍手裡有底牌,不可能進攻一個營寨就這麼胡幹。”

“好吧!”

武將只能點頭,選擇不出擊,冷眼旁觀水師營寨自己扛。

“老龐,太平道國不出擊啊!”

“楊石達是老帥了,吃的鹽比咱們吃的米都多,很正常。”

“既然如此,那就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