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京城,天漸漸的亮了。

而伴隨著大半夜的騷亂也漸漸的被平息。

此時的京城已經被戒嚴,皇宮的金鑾殿內,第一旅的旅長和祭酒皆是將目光放在不遠處的皇帝寶座之上。

在龍椅的後面,是一個珍珠所穿成裡的珠簾,簾子後面也有一把椅子,顯然便是太后用來垂簾聽政的鳳椅了。

“事情大條了!”

旅長此時面露愁容,他們捅的亂子有些大了!

他們的任務就是騷擾佯攻,策應北疆戰區的戰鬥。

現在倒好,這大乾京城的防禦跟沒有差不多,一下子打進了皇宮。

皇帝跑了,太后跑了,而他們就七千多人。

咋辦呀???

誰家佯攻打成了主攻,還順手滅國了啊!!

同樣,祭酒的臉色同樣很是難看。

“打嗨了,上頭了,捅大簍子了!”

旅長,“只能說大乾的軍隊太廢!”

祭酒也點頭,“是啊,幾炮下來就潰散了,前線的軍隊都沒這麼拉胯!”

(前線的大乾軍隊,“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些什麼?不拉垮都被你們暴揍,我敢拉胯嗎?”)

“還是商量商量咋辦吧!”

兩人沒有一點打進皇宮的興奮,有的只是一臉的疲憊與無奈。

區區幾千人,沒有後備力量,也沒抓住大乾的皇帝和太后,說實話打進京城也沒啥可以炫耀的。

這不算滅國,也沒辦法控制朝堂,現在情況對他們更是不利。

兩人席地而坐,唉聲嘆息。

“這樣吧,咱們撤吧,等周邊的敵人反應過來以後,咱們這些人根本就突圍不出去!”

不得不說,祭酒還是很有遠見的,很是清楚知道他們的危機。

十萬兵力的京營雖然投降了,短暫的控制並不代表可以長遠的控制,在大乾的皇帝和太后還在外面狂奔的同時,他們即便是控制了京城也沒絲毫作用。

“撤!”

旅長一咬牙,東西始終不是自己的,趕緊撤!

“不過撤歸撤,繳獲帶不走,全都發了!”

“發了?”

“對,皇宮裡的庫房,包括國庫都開啟,給全京城的百姓士兵發錢、發糧!”

聽到旅長這麼說,祭酒也發狠了。

“既然如此,京營也發,同時搞一個快速公審大會,將那些魚肉百姓、欺壓士兵、無惡不作的軍官給宰了,給京營埋雷!”

“積極投降的,即便是作惡多端也不能殺,埋雷,瘋狂的埋雷!”

“城內的貪官汙吏不能殺,還得留著他們,一群廢物總比一群精英要好!”

於是,一名旅長,一名祭酒,漢軍的兩名高階軍官,一肚子壞水往外冒。

從今天到離開之前,他們徹底的不做人了!

良久,兩人走出金鑾殿,一路上是這樣說的。

“話說我們這樣算不算是攪屎棍?”

“所以我們是棍,他們是屎?”

“這些形容確實有點不太好,那我們是什麼?”

“媽的,不當人了,咱們就是攪屎棍,攪和就是他們這一坨屎!”

身後的衛兵聽得是莫名其妙,兩位將軍好似說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

隨著陸戰旅開始在京城實施自己的計劃,整個京城都震動了。

別的不說,這一次他們辦的活那叫一個粗糙,除了最基本的監督制度,其他的基本上都是形同虛設。

當然,那些多拿多佔的人,只要被認出來了,就會被漢軍強行徵招幫助發放錢糧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