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殿中,蔣奉化和李天王相談甚歡,具體所談什麼,已經無人知曉。

不過有訊息傳,蔣奉化將擔任李天王的侍從長。

訊息一出,聖城譁然。

而在聖宮中,白愷民此時也得到了這個訊息,然後勃然大怒。

“混賬,他瑞泰清想要幹什麼,難道想要叛教不成?他難道忘了,誰才是他的主人?”

對此,白愷民是勃然大怒的。

此時的憤怒,讓前來傳遞訊息的親衛都戰戰兢兢。

他們從未見過白愷民如此憤怒,無論是雷州還是黔州的戰事失利,被大乾給攆兔子一般攆的到處亂跑,還是派軍隊刺殺蔣奉化失敗,都不曾動此大怒。

只是,這一則訊息,卻是讓其大怒不止。

怒罵完畢以後,白愷民當即起身。

“擺駕,去聖母殿,我要見教主!”

待走到門口以後,白愷民突然想起來什麼,對著親衛說道:

“殿內清理一下!”

一名親衛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在白愷民走遠以後,立即帶著一隊士兵,將大殿內的幾名侍女給拖了出去。

而不知發生什麼事情的幾名侍女,都不曾喊上一聲冤枉,就被打暈。

之後,這幾個人就消失不見了,從此再也沒有人見過她們的身影。

而在聖母殿內,此時的白愷民已經焦急的闖入了進去。

殿中,是一名盤坐在蒲團之上的女子,是背對著白愷民面向著聖母像,讓人看不清面容。

此人,正是白蓮教的教主。

雖然她是背對著白愷民的,但是對於白愷民的到來,她是一清二楚。

所以在白愷民踏入殿中以後,她淡淡的開口問道:“怎麼了?”

白愷民聞言,跪地道:“孩兒......不......弟子心中有疑惑!”

白蓮教教主道:“可是因為瑞泰清即將成為李天王的侍從長一事?”

白愷民點了點頭,應道:“確實如此,瑞泰清一來聖城,不來拜見教主,反而去投入李天王麾下,有叛教嫌疑。”

白蓮教教主聞言搖了搖頭,聲音依舊平靜。

“瑞泰清此舉,並無任何叛教的行為。”

“可是.......”對於白蓮教教主的話,白愷民明顯不滿,想要辯解。

對於白愷民的想法,身為其母親的白蓮教主豈能不清楚,所以勸解道:

“只要他一天不背叛聖母,都不算是叛教。”

“所以你若是想要以其叛教之名誅殺他,不僅無用,反而會將我和李天王之間的衝突擺在明面上。”

白愷民見此,頓時熄了以叛教之名誅殺蔣奉化的想法。

只是他有些不甘心,繼續說道:“那我們是否可以剝奪其聖子身份,畢竟他身為聖教聖子,卻成為區區一名侍從長,豈不是貶低我聖教聖子的身份?”

對此,白蓮教主搖了搖頭,道:“聖子之位豈能隨意剝奪?”

“當初的事件都不曾能剝奪他的聖子身份,如今他回來了,自然也不能剝奪其聖子的身份。”

“況且,你當初提議其成為第二聖子之事,我也勸說過你,是你不聽,覺得可以駕馭他。”

“可是他一成聖子,便是魚躍龍門,無人鉗制,大勢已成,現如今那裡還能隨意剝奪。”

對此,白愷民心中更是不甘。

他自然知道蔣奉化是有大才的,只是他不曾想到,他提拔了此人,此人竟然恩將仇報。

故而,他對著白蓮教主拜道:“母親,還請為孩兒做主!現如今,孩兒該如何做?”

“唉!............”

白蓮教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