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林偉誠。

一句口號,在以大同互助社為主的人群中掀起軒然大波。

然後,這些人帶頭反了。

一處村莊,一家地主,幾名混混打手談笑風生,又調戲一下誰家的小娘子,摸一摸不敢反抗的寡婦。

這日子,雖然沒有老婆,但也過的還算美滿。

有一小弟道:“隔壁鎮子的趙家莊的趙老爺一家都被人屠了,你們說會是誰幹的?”

“我乾的!”

這小弟一愣,“大哥,別開玩笑。”

大哥也愣了,“我沒說話啊?”

一瞬間,幾個打手都呆住了,這話是誰說的?

那些殘忍惡土匪?

嚥了咽口水,幾人脖子僵硬的扭頭向後看去,發現竟然是村子了那個慫蛋。

“郝建,我艹你媽的!”

一打手見到是郝建,頓時怒罵,然後轉身就要伸手去打他。

若是換成以前,這郝建早就主動將自己送上來,祈求被打的輕一點了。

畢竟這慫貨是真的慫,幾天爹媽被人活活打死在他面前除了哭,什麼都不敢幹。

所以這慫貨,讓幾人大怒。

他們不曾發現,消失了好幾天的郝建,此時的眼睛是通紅的,面容是極其平靜的。

“耍!”

一道寒光,伴隨著一聲慘叫,這名打手伸出去的手頓時被砍傷,鮮血直流。

其他幾人看著郝建的臉上被濺了鮮血,又看了看身上發黑的衣服,聞著散發的腥臭。

他們一瞬間心生恐懼,因為那是血液凝固以後的東西,再聯想一下隔壁鎮子的趙老爺就是打死郝建父母的人。

“郝建,咱們有話好好說!”

在殺過人的人面前,所謂的打手混混也都變成了慫蛋,而且慫的還很是徹底的那種。

郝建面色依舊平靜,只是眼眶越來越紅。

他自語道:“你們經常欺負我,我不生氣,但是你們經常欺負我父母,他們的死也有你們一份責任。”

說著,他舉起刀,面露猙獰之色,用沙啞的聲音高喊。

“我要你們死!”

這宛若惡鬼的聲音,這高高舉起的刀子,嚇得幾名打手雙腿發顫,驚呼,“跑啊!”

幾人轉身瘋狂逃竄,而郝建卻是快步追上去,直截了當的砍中一人。

“啊!”

慘叫聲響起,嚇得其他幾人跑的更快了。

“去死!”

“郝建,饒命,饒命啊!”

至於這名被砍中導致逐漸落後的打手,在郝建的瘋狂砍擊中逐漸沒了生息。

“不行,我們不能拋棄兄弟!”

其他幾名跑遠了的打手,見身邊的弟兄少了一個,老大這般說。

“對,我們不能放棄兄弟!”

“郝建就一個人,我們五個人就不信打不過他!”

幾人一商量,覺得自己等人可以反殺,在兄弟義氣的鼓勵下返身而回。

待走到路口,他們看見了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生息的兄弟,又看了看郝建還在拿刀瘋狂的砍著屍體。

隨著他們走來,郝建也抬起頭,看著他們咧開了嘴笑了笑。

“咕咚!”

“媽呀!”

“鬼呀!”

就這一下,剛剛還兄弟義氣,同生共死的幾人直接作鳥獸散。

“他們怎麼了?”

還在地主老爺地裡辛苦勞作的佃戶長工,看著以往囂張的打手連滾帶爬的跑,好似逃命一般,他們甚是好奇。

很快,他們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郝建。

“那是郝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