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漢軍若是想要進一步就必須依靠自己。

名聲,是真的很重要。

所以這些人必須死,還必須是被漢軍所殺。

當然,那些真心投靠漢軍的死不死無所謂,有這些人,更能體現他的氣節。

他想的很好,這也是因為林連江太年輕,太具有欺騙性了。

同樣,這也跟他的性格有關。

而他的話,直接讓其他人怒斥於他。

“混蛋,翁鶴軒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自己乾的破事心裡沒一點數嗎?”

“我們貪汙受賄,你踏馬就沒有貪汙受賄?”

言語粗俗,怒罵翁鶴軒。

對此,翁鶴軒想要辯解,而林連江也順水推舟,將兩個人給送了開來。

雙方為了活命,自然是要拿出所有本領......不對,是要拿出對方所有的黑底。

翁鶴軒:“哦?你說我貪汙受賄,可是你見過我有多少錢財?”

官員:“你自然是沒收銀錢,但是這可不代表你不收受田地,家中數萬畝良田,可真有你的?”

翁鶴軒:“此話怎說,我家族人口眾多,也不曾分家,田地多不是正常嗎?”

“況且,我在京城之中,你們何曾看見過我受賄,那些給我送禮之人,我哪一個不是將他們給趕了出去的?”

官員:“行賄何須如此,這般送禮上門之人,又有幾個會收?”

“不說別的,你家對門口的書畫店是怎麼回事?”

翁鶴軒:“書畫店關我何事?頂多跟掌櫃的熟識,賣給他一些字畫罷了!”

官員諷刺道::“翁大人,確實不熟識,畢竟那掌櫃的東家只是翁大人府內管家侄媳婦罷了!”

翁鶴軒一愣:“是麼?我這倒是不知,畢竟只是管家家的侄子的媳婦,距離我太遠了,我也不曾操心這些。”

翁鶴軒將事情推的乾乾淨淨,縱然是官員說出其中貓膩又能如何?

翁鶴軒在賭,賭林連江不清楚此事,即便是被這官員揭露,只要自己裝作不知道,那他就無法辨別真假。

至於說挑撥者,話說你知道的如此清楚,必然是個大貪官。

而這名官員似乎也明白了,愣了一會兒便不知道該如何說的時候,就聽又另一名官員喊道:

“其實貪汙這種事情手段太多,將軍不好分辨,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這當然讓將軍大吃一驚!”

“這個事情就是,翁鶴軒這老不羞的偷兒媳婦,道德品質之敗壞,當真是需要天打雷劈!”

眾人一愣,偷人媳婦?

這有什麼?

當官的,

這是大人物。

偷人媳婦?

這叫風流韻事!

又不是小屁民。

小屁民偷人媳婦才叫偷人,那才需要浸豬籠。

偷人媳婦,

還當是多大的事情呢?

等等......

眾人突然反應過來,剛剛這個官員說的不是偷人媳婦,而是偷兒媳婦。

我艹,

炸裂啊!!

此時,翁鶴軒漲紅臉指著那人怒罵,然後賭咒發誓。

“我若是如此,便天打雷劈。”

“隆!”

話音剛落,便是平地一聲驚雷!

於是,眾人齊齊看向還在指天的翁鶴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