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

與此同時,亨裡埃塔子爵針對歸義旅的進攻已經越發的頻繁,或者說進攻從早到晚完全是一刻不停歇。

城牆一度幾次易手,所有人都戰至癲狂。

“殺!”

嘶啞的喊殺聲,彼此刀槍碰撞的鏗鏘聲,兵器對撞,火花四濺。

城牆上下,遍地屍體;諸多大火,燃燒器具。

燃燒的噼啪聲不斷,雖然微弱,但在殘酷的戰場之上依舊是那麼的有穿透性!!

“滾下去!”

歸義旅的一名大隊長身先士卒,手中的戰錘舞的虎虎生風,一錘將一名羅剎蠻的劍盾兵給砸下城牆。

然後,對著他迎面而來的便是數杆長槍長矛,但是這些卻不能刺破他的盔甲。

“將他們趕下去!”

戰鬥進入膠著,只有一丈多高的城牆還是太低,這是今天羅剎蠻第三次登上城牆了。

歸義旅的戰士被困在小小的關城中,對外的通訊基本上都被切斷了,他們並不瞭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幾天前羅剎蠻突然發瘋,不要命的往城牆上衝。

關城的城牆實在是有些低矮,只是第一天就被羅剎蠻衝上城牆,第二天便陷入苦戰,第三天大家都已經能夠承擔這個壓力了。

現在最起碼還好,敵人只是衝上城牆,在歸義旅戰士們頑強的阻擊下,只能灰溜溜的逃下去。

只是羅剎蠻不顧傷亡般的衝擊,著實給歸義旅戰士們造成了巨大的壓力和損失。

短短几天,歸義旅的兩個營都快要被打殘了,有一半的人都換成了民兵進行補充,甲冑的修復也快速展開。

畢竟民兵雖然多,但他們身上的甲冑都是半身甲,防護能力有限,為了保證戰力,需要將受傷戰士的甲冑進行簡單的修補然後替換,最後再補充一倍多的人,用人數將敵人給壓下去。

敵人是瘋狂的,數十架箭樓聳立,大量的弓箭手對著城牆上的歸義旅戰士就是鋪天蓋地的射,死死的壓制歸義旅的戰士。

不僅如此,他們的弓箭手也根本就不在乎射出的箭矢會不會落在自己人頭上,即便是他們的人衝上城牆,箭矢也是依舊。

一時間,羅剎蠻的箭矢不僅給歸義旅帶來了壓力,就連他們本身都是極有壓力的。

一段城牆之上,一支中隊的歸義旅將士被衝上來的敵人截斷,使其不能同大隊進行相互照應。

“變陣,抗擊!”

城牆不怎麼寬敞,至少頂端是不怎麼寬敞,一支中隊集合起來足以應對敵人的兩面夾擊,只是廝殺要更加的慘烈一些。

因為這種落單的中隊,最是容易遭受敵人箭塔的特殊照顧。

一時間,箭雨那是一波又一波,可算是嚐到了敵人面對自己箭雨時候的絕望。

只是,戰士們收縮了防線,羅剎蠻的戰線則是變長。

只見最前面交戰的戰士,刀盾手死死的頂在最前面,弓箭手也不再針對箭樓反擊,而是開強弓,射利箭。

不僅如此,長槍手長矛手也將長槍、長矛抵地,以此應對敵人的衝擊。

“殺!”

刀盾手剛剛解決掉一個敵人,但是保護他的長槍也被帶歪,給敵人留下了一絲的空隙。

而敵人也發現了戰機,快速的衝到他的面前,手中的利劍對著他的臉就刺了過去。

此時,他的左臂痠軟,根本沒有辦法快速舉盾。

“噗嗤!”

就在他陷入絕望之際,一支利箭從天而降,準準噹噹的刺入羅剎蠻的眼眶,然後衝後腦竄出,解決了他的危機。

此時,他只能由衷的感嘆,敵人的覆蓋性打擊,這個時候實在是太香了。

可以說,箭樓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