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身上明顯沒有被拔過甲冑的痕跡。

這還沒完,他周邊的俘虜也緊緊圍繞著他坐。

隨即劉武指著那個俘虜,問道:“夫子,這個俘虜是你們抓他的時候,他一直就沒有著甲嗎?”

饒夫子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道:“確實,此人被抓時,確實沒有著甲。”

劉武瞭然,隨即一指這個俘虜,道:“將這個傢伙給我拉出來。”

對此,這個俘虜還沒什麼反應,他周邊的俘虜率先緊張了起來,緊緊的將其護住。

這下,所有人都笑了。

他們似乎是抓到了一條大魚。

很快,這傢伙就被一眾學子給請了出來。

劉武看著這個人,很是眼熟,應該是在衝陣的時候見過他,雖然想不起來,但是從剛剛有眾多俘虜護衛他,他多少有些猜測,於是直接問道:

“你的身份不低,不知道在這支部隊裡任何職位?”

說著,也不待這個人回話,就做出一個猜測。

“我想,你應該是是副將吧?”

雖是疑問,但劉武的語氣卻是言之鑿鑿,似乎就認定了他是白蓮教軍隊的副將。

對此,這人冷哼一聲,道:“不是,我只是一名百夫長而已。”

劉武聽了他的話後,也不懷疑,反而拱了拱手:

“介紹一下,在下劉武,字玄羽,曾是一名讀書人,還是很好騙的,只要你能夠說出一個合適的理由藉口,我就相信你的身份。”

此人聽到劉武的自我介紹後一愣,不僅沒有回答劉武的話,反而是十分激動的問道:

“你是劉武?字玄羽?金陵城白麓書院的學子?今年大乾的秀才?公開要革大乾天命的劉武?”

這一連串的問題,直接將劉武給問懵了。

話說,這傢伙是怎麼知道自己的?

劉武雖然心中想了很多,但是並沒有否認,反而是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這個世界叫劉武的人很多,但如果是你所說的白麓書院的劉武,想來那就是我了。”

這下,這個俘虜更加激動了。

只見他激動的高聲喊道:“劉武,既然大家都是反乾義士,你為何要無故進攻我教軍隊?”

“???”

霎時間,劉武幾人腦袋上滿是問號。

他什麼時候無故進攻白蓮教軍隊了?

倒打一耙是吧?

對此,劉武極其無語的問道:

“這位白蓮教的將......義士,不是你們先攻擊我的嗎?那箭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奔著要我命來的。”

額!

頓時,還在激動的這人直接卡殼。

好像,他剛剛似乎將這事給忘了。

也幸好此人臉皮頗厚,站起身轉移尷尬的話題:“閣下剛剛猜的沒錯,在下正是這支軍隊的副將。”

劉武也不多言,直接問道:“那現在,說出你的姓名,部隊番號,部隊主將和你們的任務,以及為什麼要主動攻擊我們?”

此人似乎是因為聽說過劉武的原因,也不掙扎,直接開口解釋道:

“某家朱向榮,沒有字,這支部隊是我白蓮教的護法軍,主將名叫江承望,就是剛剛被閣下一刀砍死的那人。我們的任務是繞過廈平山,偷襲容平城的大乾駐軍。”

“至於為什麼要主動攻擊你們,其實我們也不想,這都是主將江承望所做之事。”

“射你的第一箭,就是江承望所射。”

“也就是他太過於驕傲自大,不然你肯定衝不破我們的軍陣。”

劉武點了點頭,他沒有懷疑。

在這個人說出那個硬接騎兵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