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何人?”

騎兵為首的正是程懷遠,上次前兩天帶回麻匪落澤,著實讓他的名聲在難民中廣為傳播。

惹得那些難民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特別是一些寡婦或者大姑娘,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一時間,程懷遠被嚇得夠嗆,當天就申請作為騎兵巡守邊境。

這不,這才來了第二天,他就見到一行來歷不明的人。

為首的坐在轎子內,前後跟了不少兵丁。

雖然這些兵丁看著身強體壯的,不過從他們鬆散的步伐還有陣型中可以得知。

這就是一群拿起武器的家丁,估計連像樣的軍陣都沒有訓練過。

欺負欺負老百姓還行,但是面對程懷遠那就不夠看了。

程懷遠有足夠的的信心,自己帶著騎兵一個衝鋒,便可以將其擊潰,然後順勢將他們全殲於此。

不過這些人好似做大爺做慣了,面對騎著高頭大馬,身著甲冑計程車兵,不但不害怕,反而是呵斥道:

只見轎子邊的一個胥吏走到程懷遠面前,呵斥道:“你是何人?不知道這是葛大人的駕臨,還不跪迎!”

程懷遠被小吏的呵斥一下子給搞懵逼了。

他不由的扭頭看了看左右還有身後,是十一名凶神惡煞的騎兵,再看看面前不過區區十幾名步兵,不由的有些迷茫。

“話說,這胥吏他孃的不會是個傻缺吧?”

“他是從哪裡來的勇氣,敢於呵斥他們這些騎兵的?”

不過程懷遠一想到胥吏的打扮還有所謂的葛大人,便知道這是徵糧官。

想到這裡,程懷遠也不慣著他,直接一鞭子抽出,重重的落在了小吏的臉上,冷聲道:

“小小胥吏便如此猖狂,誰給你的膽子?”

“說,你們是何人?來這裡有何事?”

小吏的臉被抽的皮開肉綻,嘴裡滿是鮮血,根本說不出話來。

見此,葛子銘掀開了簾子,看了一樣小吏,又看了看程懷遠,臉色陰沉。

想他這幾年在長沙郡,到哪裡不都是身居高位,人人捧著。

縱然是名滿河圖山的馬步奎在他面前也不敢如此。

但今天竟然有人敢毆打他的麾下,隨即冷聲道:

“我乃大乾徵糧官,你是何人,竟然當眾打我大乾官員!!”

程懷遠聞言歪了歪頭,疑惑道:“大乾的徵糧官?”

“想來你們來此是徵收糧食的吧,說罷,你們想要徵收多少?”

葛子銘看著面前的程懷遠,在聽聞他的身份以後,不但不下馬,趕緊前面引路,說話還如此隨意,隨即面色陰沉,冷聲道:

“你這小子能做主?”

程懷遠點了點頭:“能!”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上繳十成即可!”

程懷遠氣笑,這特娘好大的胃口。

“十成!這是要我們將糧食全部上繳啊!”

隨即道,“大乾明確稅收是一成,怎麼就變成了十成了?”

葛子銘哼了一聲,道:“朝廷同白蓮逆賊大戰在即,為了保證前線將士們吃的飽,自然需要足夠多的糧食。”

“對了,你們十二個村子,每個村子還要出15名壯丁去前線服役。”

程懷遠深吸一口氣,道:“若是我們不願呢?”

“若是不繳,那便是逆賊,到時候我大乾天兵須臾而至,踏平你們這些逆賊。”

程懷遠笑了,不由的搖了搖頭,這個所謂的葛大人真看不清形式。

隨即他抽出鋼刀,指著他們,冷聲道:“全部放下兵器跪在地上,不然一個不留。”

說罷,一眾騎兵立即拉開陣勢,長槍架起,明亮的槍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