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頓古古怪怪的宴席就在這古古怪怪的氣氛中結束了。

而蔣奉化看著從菜地回來以後就古古怪怪的劉武,頗為摸不著頭腦。

宴會以後,面對劉武左言右他,胡言亂語,就是一通瞎胡掰扯的情況,蔣奉化終於忍不住了,說出了此行來的目的。

“賢弟,這段時間你們的軍隊可是有什麼大變動?為何會有一支數百人的軍隊駐紮在你我雙方的交界處?”

劉武有些詫異道:“怎麼了蔣兄,可是這軍隊有什麼越界之處?蔣兄放心,若是有可隨意告知與我,我去申斥他們!”

蔣奉化聞言連連擺手:“沒有越界之事,沒有越界之事,我就是好奇為什麼軍隊要駐紮在那裡!”

“哦,這樣啊!”劉武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回道:“這軍隊的調動是我讓的,具體安排是路玉琳做的,有什麼問題嗎?”

蔣奉化聞言一頓,是啊,這軍隊的調動有什麼問題嗎?況且這還是在人家的領地內,想怎麼調動就怎麼調動。

所以蔣奉化一愣,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畢竟他還是有些放不下身段的,不過他身邊侍衛隊長小聲的囉嗦了一句。

“其實就是這支軍隊離我們太近了。”

侍衛隊長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他本就是故意的,在場的眾人自然是聽得很清楚。

劉武對此恍然大悟,看著蔣奉化道:“原來是這樣,倒是我思慮不周,嚇著蔣兄了。”

蔣奉化聞言臉色一黑,劉武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嚇著我了,我是那種被嚇大的人麼?

對於蔣奉化的黑臉,劉武完全裝作沒有看見,反而是為難道:“只是現如今秋收在即,這軍隊換防之事還是太難,畢竟不能頻頻變動不是!”

不過,話說到這裡,劉武對蔣奉化打起了保票。

“這事情雖然難,不過蔣兄你放心,等秋收以後,我就讓他們換防,讓你睡個安穩覺。”

說罷,劉武覺得似乎是不好意思,用略帶歉意的語氣道:“只是這段時間就委屈了蔣兄了!”

這一句句話,都能讓蔣奉化的臉色黑上一分,直到這最後,蔣奉化此時臉色已經恢復如初了。

不過他心裡直嘀咕,這秋收後換防,怕不是要換防到自己家裡吧!

想到這裡,蔣奉化就一陣頭疼,他也不清楚這漢軍是發現了什麼,還是說他本身就是教內的人派來的?

不過,他的情報顯示,這哪種情況都不是。

當然了,去年有一支失蹤了的教內護法軍在情報中進入了他的眼線,只可惜其軍隊的軍官沒有一個跟漢軍裡的祭酒是相同的。

至於說士兵,這年頭誰記得士兵啊!

於是腦袋在快速運轉的蔣奉化直接大氣道:“無礙,這叫哪裡的事情,況且賢弟的軍隊在自己的領地內調動也是合乎情理,哪裡由我著外人說話的份。”

“況且,賢弟的軍隊訓練有素,你們的軍隊距離我們的要地近些,也能威懾一些別有心思的人。所以賢弟不必在意,也不必將軍隊調走換防。”

劉武聽了蔣奉化如此大氣,不由的向其豎了豎大拇指,讚歎道:

“不愧是蔣兄,就是大氣,既然如此,小弟我就不客氣了,軍隊也就不換防了,畢竟換防也挺麻煩的不是!”

“額!”

聞言,剛剛還大氣的蔣奉化頓時就不大氣了。

不過劉武見此卻是笑了笑:“哈哈哈,放心吧蔣兄,我說換防必然換防,畢竟目的達到了,在駐紮那裡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蔣奉化聞言也是哈哈大笑:“是極是極,若是目的達到了,自然就沒意義了!”

說罷,二人笑的甚是暢快,端起茶杯輕輕一碰,茶水跌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