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次很少到警察局裡來了,怕地就是遇到這個纏人精,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次難得的一次回來。偏偏又是遇到了這個討厭的傢伙,對於這種纏人精,自己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所以當時才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的拉上了我的胳膊,其意圖自然是很明顯的,那就是拿我來當擋箭牌。

可這樣倒好,現在的擋箭牌還沒有發揮什麼作用了,先就被我羞了一頓,女警察心中是那樣的憋屈呀,不過我說的話也是在理了,所謂事實勝於雄辯呀,女警察被我一個問到沒有辦法反駁的情況下只有直接的用起了女人的通殺絕招:耍懶。

女警察拉著我的腳步更加的快樂一些,邊走著,這個絕色的女警察用她那一點營養也沒有的白眼就開始無賴的言語:“我能對你有什麼企圖,你以為自己很吃香嗎?”

女警察想我“拋”白眼的樣子又讓我難得的見到了女警察那不小心的暴露出來的本性一面,早就看出了女警察其實本就是個單純的姑娘,所以,這種表現我立馬的歸納到了女警察可愛的一面中去了,心中也不由的起了戲弄的心思,當下就是向著女警察應道:“什麼叫我以為自己很吃香,你不知道嗎?我本來就是很吃香的。”

女警察被我的話有時一個成績,差點就要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可是,我卻沒有給女警察任何“鄙視”我的機會,繼續趁熱打鐵,再接再厲並且是無比自戀的說到:“說起來,我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年紀不大,十六七八,家財萬貫,青春年華,有房有車,殷實人家,關鍵還有,獨身一人,沒有成家,這還不典型的鑽石王老五,你都不知道呀,現在天天往我的嗎那邊給我提親的人,都把我們家的門檻給踩斷三根了,後來還是我們家老爺子英明,乾脆我們家後來直接就不在要門檻了。所以說你對我有什麼企圖,還真的是覺得不怎麼奇怪噢?”

我如同是順口溜一樣的把話說出來,說的這個女警察是有急又氣,可偏偏拿我沒有轍,好在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走出了警察局的門,要不然我真擔心女警察會不會在警察局一樓大廳裡面眾目睽睽之下發飆的。但是,出了警察局的大門,人少了,女警察就沒有這樣的顧及了,心中一個窩火,野蠻女友的本色立現,面上還是笑容依舊,可是那腳下卻已經是暗自發招,冷不丁的就朝我的腳跟部一腳踩了過來。

要知道,警察的皮鞋除了質量是一流的,那鞋跟的堅硬也是一流的。我冷不丁的一箇中招,那裡能忍受住這樣的疼痛,嘴上一聲:“哎呦。”忙拉著女警察的身子也蹲了下來揉了揉自己剛才被女警察“蹂躪”的腳跟部,我心中是氣呀的。可是又真不能對這個女警察怎麼樣,畢竟自己地嘴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女警察卻是心中總算是初期了,這邊還想著寒磣我一句。可偏偏這個時候,後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然後自然又是一聲:“姚嵐,你跑這麼快乾什麼?”

那女警察聽到這個聲音。知道是那纏人精已經是終於跟上來了,這個“魔掌”是翻不出了。無奈之下的女警察只有開始進入演戲的狀態,然後主動用她那幾乎能膩死人地溫柔靠上我,接著轉頭先對那跟上來的纏人精假裝剛才壓根就沒有聽見加沒有看見地打了一聲冷冷的招呼:“是你呀。”

那個纏人精聽到女警察的冷淡招呼,並沒有洩氣,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可這邊剛想著鼓足激|情的要向著女警察表白幾句這段時間沒有見到女警察的激|情想念,可女警察此時卻是已經理都不理那個纏人精的把頭轉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假裝關心的問了一句:“老公,是不是很疼呀。誰讓你走路不小心,連腳都葳了。”

說完,這邊也是伸了隻手過來,向著我剛剛就被她蹂躪的區域撫摩了過來。

這算什麼?

美國人地那套,大棒加胡蘿蔔?先個一個暴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