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煩惱,按理說,這書記都打招呼了,他重要依著辦,書記是他的上級,上級有話,他執行也是情理之中,就沒有他的什麼事情,但他就弄不明白,這一個廢棄的訓練場,如果是那個長山集團想進行商業話操作,直接和軍分割槽聯絡就是,偏偏這個時候還要書記來說話,說話是小事,可說話這種事情口說無憑,這書記也不批個條子什麼的,這就讓楊光覺得有什麼其他什麼東西在裡面了。

楊光雖然說是滷直的人,但楊光並不是笨蛋,在地方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明的暗的也看了不少了,要說這個書記沒有拿長山集團什麼好處,楊光自己都不相信,雖然書記說的是什麼關心一下什麼當地的民營企業的發展什麼官面話,但就是這樣,也不用明說著要把這個廢棄的訓練場就賣給他們長山集團吧。

楊光心裡想,要不是這軍分割槽主要還是屬於上級軍區管,說不定,這書記肯定連招呼都不打就把這訓練場給擼了。

看著楊光已經“入蠱”,我巧妙的說:“這個事情不是簡單嗎?依著書記就是,看楊大哥還有什麼心事?”

楊光搖頭說:“不瞞你蕭浪知道,當初我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當初我也是如你說的這麼想的,那個廢棄的訓練場荒廢在那裡也有好廠一些日子,我們自己也想把它處理,長山集團想要,重要價格合適我們買給他們就是,雖然我不知道哪個長山急著要我們的這塊地幹什麼,但我想,肯定也離不開市裡準備搞的那個經濟開發區,我雖然不管政事,但我楊光畢竟也是市委十一個常委中的一個,有些訊息我還是知道的,可我最窩心的是,這個事情原本也不是上不了檯面的事情,偏偏我們的大書記要搞的像暗箱操作一般,什麼事情擺在明處,我們這塊地買給長山集團也沒什麼大不了,可讓這書記一攪,我的心就不實在了起來。”

楊光看來也是有些喝多了,連這些本應該慎重的話都說了出來,幸好,現在的酒桌上只剩下我們三個大男人了,其他的幾個女人都已經圍在一塊說心裡話去了,楊光老媽更是難得的抓住這個機會,拼命的把楊琳琳和趙朝陽往一塊湊,可楊琳琳也的確是硬實的可以,愣是把自己防禦的滴水不進。

而我此時也慶幸起來,何長山找市委書記和楊光打招呼,明顯是想把這個事情辦的穩妥一些,可何長山根本就沒有理解楊光的心理,像他們這種直爽的人,最反感的就是這類似於偷偷摸摸的事情了,書記這一個招呼不但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是為何長山拖了後腿。

我的心裡想到這,原本準備趁著楊光迷糊之時提要求的想法頓時讓我否決了,我知道楊光是個信守諾言的人,只要楊光說出的話,楊光一定會做到,但真要這樣做,倒反而顯得我不光明正大起來,在楊光的心中,我也會大打折扣,嚴重一點,還會讓楊光看不起我,就算是商人言商時為了一個目標會無所不用其極,但因為這個而失去楊光這樣一個可以成為知己的朋友,還是得不償失的。

我知道,其實我和楊光也是第一次接觸,但這一場酒下來,不經意之中,我還真的把楊光當成一個忘年的知己了。

想到這裡,我舉起酒杯,主動的對楊光說:“楊大哥,聽了你的話讓小弟真是汗顏呀,在這,我自罰一杯,大哥是磊落君子,坦蕩成風。倒是我不知所謂,我喝了。”

說完,我頭一揚,一杯酒就這樣見底。

我的酒量其實也還可以,但三瓶二鍋頭下去也是有些到位了,現在茅臺一喝,就是混酒,而且,我喝的也急噪,一喝完,酒氣上湧,嗆到氣管,竟忍不住的咳嗽出來。

楊光看我的樣子,不由的又好笑又關心,遞給我一張餐巾紙說:“蕭浪呀,別急,慢慢喝。”

我接過餐巾紙,卻沒有用,而是繼續對楊光說:“不過,有一件事,我想來想去還是現在想和楊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