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生的哪個時候的我,也經常在上海的高架上飈車,沒有想到,到了香港,還能遇上這一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遇上個洪興抗靶子。

恐龍倒是緊張。

看恐龍嚴肅的樣子,我笑著說:“恐龍,放心,別板著個臉。放鬆點。來,先笑一個。”

可惜,這個時候的恐龍哪裡還笑得出來,給我個面子是笑了一下,不過,笑的可比哭的難聽。

我無奈搖頭。

和嚴肅的恐龍相比,我們左右兩邊的車就顯得囂張了,幸好我們是在高架上,呼嘯的車輛行駛才沒有引起其他人過多的注意,馬上看者左邊的那輛就要擦上我們的車了,恐龍一個打彎右拐,右邊的那輛就已經衝了上來了。

還好我的車效能好,而且,我有個好習慣,那就是隻要是速度稍微的過一點,我都會把安全帶繫上,哪怕是我坐在後排座位。

汗,這也只能說是我怕死。

不過怎麼說,我蕭浪也是身家上億了,怕點死,也是可以理解的。

車一撞上,恐龍拉住方向盤打了一個滑,然後一個緊急剎車,熄了火,拉了手剎,兩輛搶逼我們的那兩輛車見我們的車停了下來,也向我們的車搶逼了上來,把我們的車再次的夾在中間,把車停下,車門開啟,就是六七個人拿著鋼筋木棍奔了上來。

看這陣勢,歐陽明凱還真的是想和我來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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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知道我不能打還來。但總算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打,也就老實的坐在車上。

恐龍可是受不了這樣的氣,被這些小傢伙都欺負成這個樣子,恐龍這個曾經的特種戰士和偵察高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習慣性的拍了一下身上的槍套,可惜槍沒有帶呀。不過沒有關係,恐龍對我說了一聲:“蕭總你坐車上,我下去。”

說完,下車就反手把車鎖上,那幫小子也真知道招呼,想都不想的就把手中的兇器向恐龍招呼,恐龍那是好長時間沒有動動手腳了,也是見獵心喜,一個空手入白刃,就把一根鋼筋接住,然後一拉,把另外招呼過來的幾根鋼筋擋住彈開,在彈開的一個瞬間,奪下手中已經控制住的鋼筋,反攻了過去,而這個時候,被恐龍奪了武器的傢伙,已經被恐龍一腳踹中了肚子,正躺著哀叫著。

剩下的幾個明顯的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一看就是職業的黑社會呀,可惜,他們遇上的可真是人民解放軍出身的高手呀,等到恐龍三下五除二的把幾個傢伙都解決下來,幾個傢伙已經是一個個哀號著躺在地上,真是哀聲遍野,慘不忍睹呀。

也該輪到我下車,我讓恐龍開啟車門,恐龍把門一開,我隨便找了一個傢伙,不管他是不是血流滿面,抓起他就問到:“說說,是誰讓你來的?”

可是這個傢伙就是不理我,我抓過恐龍手中的鋼筋在這個傢伙的脖子上一架說:“說吧,兄弟,說白了,你也是要給人家背黑鍋的,何必呢?”

可惜,這個傢伙就是硬氣,搞的我真是沒有辦法,想著張凡還在等我,拉著恐龍就要離開,可是沒有等我們上車,就傳來呼嘯的警笛聲,我和恐龍對視一眼,苦笑一下,看來香港警察和大陸警察也是一樣的呀,也不知道是哪個路人報的警。

正感慨間,警察已經到了,瞬間把我和恐龍包圍了起來,也不等我們說話,一圈圈的好幾把手槍就對準了我們,其中的兩個還拿著手銬向我們走來。

“對不起,我們接到報警,說你們在這裡集體鬥毆,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你現在所說的一切,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當然你也有權打電話給你的律師。”

說完,不等我的反駁,就把我和恐龍的手一聲“喀嚓”的烤上了。

正文 NO。227(警署遭遇)

香港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