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就是最後一句話讓馮楠感到一種興奮:“那下次是什麼時候?”

我隱約都能聽出馮楠話語中的希望,不過我的確也不知道下次具體是什麼時候,但我還是說道:“大概暑假的樣子吧。”

聽我這麼說,馮楠才把那顆心放到了心裡,我還沒有把話說完,馮楠就已經說了:“那就這樣說定了,暑假你要是不來上海,我就到南贛去把你給揪到上海來。”

現在的馮楠倒有些恢復了以往的神色,我那些不好意思的話自己也就不用說了,和馮楠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