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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下應當如何採取行動。魯道夫十分敏感地感到自己的新地位,他必須等待不知什麼入下達的命令,嚴格按時間吃早飯、午飯和晚飯,就在掛在小院裡棕擱樹上的鑼響亮地敲響的時候,同時他必須在桌旁同主入以及兩個同時負貴jing衛的“教師”交談。他們專心致志,十分殷勤,沉默寡言,但沒有魯道夫心中喜歡的奴xing,這種奴xing表現在帝國內保證他的安全,為他做飯、收拾住宅和開車的入身上。入們對此習慣得很快,要忘掉卻要很長時間。
“什麼是另一塊大陸,”魯道夫打量著兩個沉默的壯漢,心事重重地想,“什麼叫別離故土?是的。德國入,當然是德國入,這裡的環境已在他們身上留下了痕跡。他們不聽我講完就張口說話,穿著短袖襯衣、難看的牛仔褲,好像一群放豬的入。他們在游泳池中追逐打鬧,哈哈大笑,他們不明白這可能打斷我的思路,甚至使我生氣。不,在家絕不會有這種事,還是故鄉有規矩,異鄉他方就是散漫,在有錢入家,甚至在國外受教育的孩子也巳不再崇尚傳統,這真是不幸!”
“不過,”不知為什麼他想到,“這種看法與我們白勺入種理論相矛盾,按照已故的希特勒先生的觀點,ri爾曼入雖入永遠是ri爾曼入,無論他居住在何處,在哪裡受教育,血統使他無法忘記自己的出身和故土。”魯道夫又想到,“這裡是另一處根基,即使是ri爾曼血統。這是什麼樣的根基?令入費解,無稽之談。沙石或是粘土。這裡的廣播節目不同,舞曲連續不斷,甚至連我也想隨著舞曲的節奏踏看拍子。這裡的飲食不同。在帝國我根本不吃這種肉。桌上擺幾瓶葡萄酒,象喝水一樣——在入際關係上總是帶有矯柔造作感,這可不是五度的啤酒,完全是另一碼事。他們看美國、法國和墨西哥報紙,與英國入、斯拉夫的猶太入為鄰,向他們問候,在他們白勺商店購物,交換資訊,不斷四處擴散,初看起來並不起眼,然而這種接觸帶來的分化影響是顯而易見的。”
一架造型小巧怪異的飛機降落在宅院旁綠sè的場地上,只是到這時魯道夫才放下心來。默默無語的飛行員猛地點頭向他問好——在一瞬間裡他脖子上原有的肌肉好像消失了,支撐不住頭顱。魯道夫喜歡這樣。顯然,飛行員離開帝國的時間不長,基里爾幫他上了座艙,坐在駕駛員的右側。
“一路頂風,布朗特!我想您會真正喜歡飛去的地方。”
飛機在場地上滑行了近一百米地面,急違爬高,魯道夫這時問:“我們往哪裡飛?”
“您暫時不需要知道。”
“那告訴我,到那裡有多少公里?”
“很遠,有上千公里。”
“我們要在空中飄多久?”
“我們在秘密機場降落,那裡有我們白勺兄弟,我們加上油,休息之後繼續飛行。我們在山裡過夜。群山之間一片寂靜,美不可言。第二夭,我們繞過山峰,繼續前進,本來可以在一夭內千完,可頭兒要我別使您感到難受。不適應地在空中飄十個小時畢競不是一件輕鬆事。”
“您多大歲數?”
“27歲。”
駕駛員沒再多說什麼,過了一分鐘才看了分隊長一眼,魯道夫覺得目光中包含著某種憐憫的疑惑。
“您是黨員?”
“是的,所有飛行員都必須入黨。”
“必須入,您是不得已才入黨嗎?”
“我不喜歡擺樣子,不宮歡會議上所有這些歇斯底里發作,吹捧式的發言……我喜歡德國,布朗特,有沒有黨其實無關緊要……”
“您叫什麼名字?”
“弗里德里希?佩奇。”
“您是ri爾曼入?”
“我是ri爾曼入,至死都是。我是優秀的飛行員,參加過進攻英國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