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車輛停在那裡,車輛周圍是一群德國士兵和幾個坦克車長。他們徑直跑向了他們中的幾個軍官,赫爾伯特少校也在裡面。他們此時被批准原地休息幾分鐘。在西南面,巨大的交火聲響個不停。

大家又遭到了一輪新的炮擊。赫爾伯特和他的兩個助手走在一群疲憊不堪計程車兵中間。

少校大聲說道:“起來!我們必須繼續前進!我們師已經撕開了敵人的陣地!如果你們不趕快的話,我們都會被關在這個包圍圈裡的,所以必須趕快!我們是最後突圍的一批部隊了!”

那些已經精疲力竭計程車兵再次從地上站了起來。軍官們拍著那些體格較為強壯並且還拉著傷員計程車兵的肩膀。

軍官們說道:“不要帶上那些已經走不動路的傷員。你們在前面的突圍中需要用上全部的力氣。你們每個人只可能保全自己。”

他們被迫放下了一大批傷員,這些傷員所面臨的可怕結局是可想而知的。一些幾乎快死的重傷員都在掙扎著站起來。並盡力掩飾住自己的痛苦好讓他們能和那些未受傷計程車兵一道突圍。在這次突圍道路上德國士兵們所體現的英勇、悲壯和堅強意志已經遠遠超出了語言的描述能力。那些曾經的膽小鬼在這條佈滿鮮血的道路上突然變成了無畏的英雄。但許多人還沒有走完一半的路程就倒下了。

德國士兵們在地獄一般的彈雨中殺出了包圍圈。在接下來的9個小時裡,他們從一個彈坑跳到另一個彈坑,沿著鐵路向前廝殺著,鐵路兩邊到處都是燃燒的坦克和一堆堆猙獰的屍體。幾乎一半的人倒在了突圍的路上。

紐曼後來只在戰報上看到有幾行字提到了那些被包圍的德國部隊成功從華軍的包圍圈中突圍出來,這的確是真的,但是這次突圍所付出的代價一個字也沒有在戰報裡提到。

中國國防軍第11裝甲師師長黃伯燾少將則在日記中這樣記錄:

“6月23日,第11裝甲師在卡卡馬河畔和烏法之間佔領了陣地。當天,我來到前線勘察該師渡過卡卡馬河的地段。以便與第4坦克集團軍進行協同。但是我們在解救斯維爾德洛夫斯克的部隊方面沒有起什麼作用。6月24日,俄國人的一個坦克軍在第36步兵師的左翼強渡卡卡馬河。並向我河岸防禦陣地深遠後方的俄國國營農莊居民區推進。第12裝甲師的部隊還在前進中。他們奉命立即向國營農場轉移,以恢復原態勢。6月25日下午,第15裝甲團與蘇軍大批坦克部隊在國營農場附近遭遇。並阻止蘇軍繼續前進。”…;

“顯然。我們不能容許蘇軍停在國營農莊。必須要把他們趕走。第一步,我把我的指揮所設在第36師指揮所的旁邊,這樣即可使兩個師密切協同。”

“第36步兵師師長謝濟謙將軍要求我對國營農莊實施正面攻擊,以便能儘快地解救他們的危急處境。我認為那裡的地形不便於坦克行動,而且任何情況下的正面攻擊,只能把敵人擊退,而不能殲滅敵人。我決定沿國營農莊以西和以北的高地實施主要突擊,因為這裡便於坦克通行;爾後令坦克插到蘇軍的後方,切斷敵人退路。第15裝甲團擔任主攻。由第11裝甲步兵團支援,而第10裝甲步兵團則由西南進行牽制性的進攻。我把高射炮和工兵營配置在國營農場以南,以防蘇軍向這個方向突破。第36師的炮兵負責支援由東北翼進攻的部隊。”

“6月27日夜裡,第11裝甲師根據徐元錦元帥的命令調整了部署,各部隊進入集結地域。6月28日拂曉發起攻擊時,蘇軍正準備向第36步兵師後方實施突擊,我們確信,蘇軍是在我們的掌握之中。第15裝甲團碰上了蘇軍由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