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他又打量了林南半天,看林南樣子和穿著像個公子哥,可能是個有文化的人,所以半信半疑地問道:“你怎麼幫我呀?”林南把嘴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你先把那夜壺的特徵描述一下,只要我們弄一個一模一樣的給他們不就行了。”林南是個萬金油,不管琴棋書畫,舞文弄墨,陶器冶鐵都是頗有研究的,要林南造一個夜壺出來倒也不是難事。主要是要知道那夜壺是個什麼樣的夜壺,知道特徵就好辦了。不過林南卻有些鬱悶,本來林南是準備回美極客找的,不過居然卻讓林南碰到這種滑稽的事,真是叫林南無語到了極點呀,不過此事後來林南也沒有後悔過。因為就這事林南算是幫對了人,他們可給林南帶來了很大的好處,當然那都是後話了。這時,對面的胖福三見林南和那青牙龍在說著悄悄話,不禁有些不樂意起來,在那方大吼道:“喂,你們在說什麼呀,林南說青牙龍你到底交不交出夜壺,給我個準信。難道你要我們這麼多兄弟在這等著吹西北風?”“胖福三,你等一會兒要死人呀,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你就少插嘴,老子今天一定會給你個交待的,你慌啥呀?”青牙龍一聽也有些不爽,大聲回了一句。那胖福三估計也有點怕這個青牙龍,可能他們實力相當吧。所以也沒有再說話,只是不滿的憋了憋嘴。哼了一聲,便抱著手在那邊吹西北風了。這時那青牙龍想了想對林南說道:“那天,我們凌龍門的兄弟被清風堂幫主邀請去他們總堂聚一聚,我們這兩個門派本來就有好些年的交情,也算是同盟,我們門主和他們幫主都是交情頗深的朋友了。所以我們也沾光經常去吃吃喝喝的,久而久之,我們兩幫人也都混得念熟,就說說那天聚餐,那天***跟我同桌的那傢伙是個酒鬼。他那天喝得不少,我也喝了很多,都喝得醉熏熏的,結果我和他尿急了,一起結伴去小便,***我們兩個人到了茅房一看,***,那裡人山人海,沒位了,我們沒法子,就到處逛了逛,結果就順便進了間房子裡,還正巧那房子里居然有個小罐子,林南就和那傢伙在裡面把小便給解決了,林南就先出門了,那傢伙一直沒出來,結果是喝醉了,不醒人事了,後來過了很久他才跑出來,有門裡的兄弟說看到他當時抱著一個小罐子在喝,你知道他喝的啥,哈哈,那傢伙把我們的尿***都喝光了,後來我們才曉得那罐子是清風堂幫主的夜壺,***那房間結果是那幫主的寢室,老子雖然去了清風總堂少說也有五六次了,還是第一次曉得那幫主房間原來在那,這麼多年我也還是第一次聽說那幫主居然有個專用夜壺了,扯遠了,對了,小兄弟,還有,還有,你曉不曉後來那傢伙喝了尿又幹啥了?”這個青牙龍像連珠炮一樣,劈里啪啦說了一大通,倒把林南說得無語了,這傢伙張口閉口都是***,真沒素質呀,可他說的話倒不少,林南除了知道那罐子是夜壺外,但那小罐子的其它外貌特點林南完全不清楚,林南真服了他們的解說能力,林南正準備提及這事呢,他還沒等林南說出口,又口沫橫飛的樂道:“那傢伙真的很遜,***喝了尿顛顛倒倒的闖到了人家廚房,***一進去就抱著一個做飯待女就親,哈哈,你想想看,當時***滿嘴都是尿味,去親人家小姑娘,那小姑娘也不是蓋的,當場就給了他一剷剷,這個還是清風堂的做飯的兄弟說的,笑死老子了,還有,還有,他臉上帶著一鏟印子又跑回來喝酒,一邊喝還一邊脫褲子,真是惡劣,現在想起來那傢伙還挺有意思的,可惜呀,天生就一酒罐子,還是把命送給了酒。”他說著說著有些感慨起來,看來他和那酒鬼挺談得來的,有點兄弟之情,因為此刻他臉上還有點小淚花,看來是在想念那酒鬼了。不過現在可不是他悲痛的時候,林南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得不問道:“兄臺,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講了這麼多,我也沒聽到多少關於夜壺的事呀,你還是先講講夜壺的特徵吧?他一聽林南這麼一問,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