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宋江山。”

“是嗎?”

怪九郎聽得沈文說出大宋江山,還稍稍一愣,隨即笑道:“看來文兒此趟出行,收穫頗多呀,待會一定要說給爹爹聽聽。”

“嗯。”

“師父。”

劉雲熙這時候走了過來,行了一禮。

怪九郎瞧了眼劉雲熙,似乎發現了什麼,嗯了一聲。目光又望向劉雲熙後面。

“怪九兄………。”

這李奇一出現,就讓怪九郎一陣頭疼,道:“當老夫怕你了,你還是叫我怪九郎吧。”

“這可是你說的,並非我不尊老愛幼。”

你小子什麼時候尊老愛幼過。怪九郎暗罵一句。

李奇此時也沒有心情和怪九郎攀親帶故,將手中的樹枝遞了過去,道:“你快看看是不是這個?”

怪九郎拿著那樹枝看了一會兒,沉吟不語,突然朝旁邊走去。

什麼情況?

李奇愣了愣,趕緊跟了過去。急切道:“你倒是給個答覆啊!我可告訴你,這解藥我可是試過的,沒有任何問題,你可莫要誆我。”

怪九郎斜眸一瞥,淡淡道:“外面那些士兵是你派來的?”

李奇一愣,隨即點了下頭。

怪九郎慍道:“你想作甚?”

李奇直言道:“沒想幹什麼,我只是向確保自己妻子的安全。”

“你已經誘騙文兒去給你當護身符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別說的這麼難聽好不,什麼誘騙。你去問問小文,我對他如何,我這人其實非常公平的,別人待我好。我定當十倍奉還,但是若有人想害我,我也定當十倍奉還,士兵是我派來的。但是我並未將你們的事告訴他們,我只是讓他們守住各個要道。”

李奇來北宋這麼久,什麼沒有見過。他不得不防止任何一個意外,故此在離開的時候,就偷偷命士兵守住這四周的各個要道,不準任何人進出。

“哦,你原來是怕我逃跑啊。”

“人心隔肚皮,我的謹慎就是對你最大的認可。”

“哼!你以為老夫稀罕你的認可嗎?”

“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對你的認可。”

怪九郎不屑的一笑,道:“老夫的確不能阻止,但是你似乎對老夫瞭解甚少,老夫若要走,誰又留得住,想必你一定還沒有跟你的那些士兵見過面吧?”

李奇面色一緊,由於他趕時間,故此只是與守住他來的那條要道計程車兵打了個照面,其他的話,還未見到,皺眉道:“你對他們做了甚麼?”

怪九郎笑呵呵道:“倒也沒甚麼,只是老夫可不喜歡讓人看著,所以就讓他們去茅房待著,不過你計程車兵還真是不文雅,見到草叢就拖褲子,弄得外面是臭氣熏天,都快把這四周的瘴氣燻走了。下次記住了,讓他們別亂喝水,弄不好這條小命都沒有了。”

話已至此,李奇不用問也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心想,這老狐狸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忽然瞥了眼那塊大石頭,呵呵一笑,道:“是嗎?既然你恁地有把握,為何還每日來此守著?嗯………那塊大石頭的確是一個好位置,能夠一眼望到進谷的必經之路。”

怪九郎對於李奇的心思慎密早已經習慣了,並沒有否認,呵呵道:“正如你所說,人心隔肚皮,我的謹慎就是對你最大的認可,我也只是想確保內子的安全。”

“多謝你的認可。”

李奇翻了下白眼,道:“但是我連夜趕路,可不是想與你談論這些,你當我求你也好,威脅你也罷,還請你施以援手。”

怪九郎道:“你既已經尋得解藥,大可以讓十娘去救。”

李奇道:“我問過十娘了,她說我妻子中毒太深,又拖延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