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麗,白色的城牆上層巒疊嶂般重合著城牆垛口和守衛崗樓,金屬的閃光從上面不時閃動;各色旗幟在每一座崗樓上方飄揚,上面大多數都是形形色色的騎士徽章,其中頗有幾個在吟遊詩人的歌曲和民間傳說中傳頌的圖案;城牆後面,尖銳的塔頂猶如無數槍尖直指天空,最高的幾座甚至高聳入雲。

菲爾梅耶的城門是用青銅整體鑄就,上面鐫刻了許多防禦性的魔紋符記,其中大部分都是亞瑟一世在位的時候完成的,具有那個鍊金術盛行的時代所特有的風格,古樸鈍重,毫不起眼。另一部分則出自魔導師之手,精美纖細的魔紋上閃爍著五顏六色的魔光,看上去簡直稱得上耀眼生輝。

然而兩者之間的效果則正好相反,即使是經歷了數百年的風雨和戰火,這些古老的鍊金魔紋符記依然清晰無比,保持著原有的效果,反倒是那些後加上去的保護魔法相當脆弱,即使是沒有遭遇攻擊,那些保護魔法的能量也在逐漸耗竭,差不多每三五年就要重新附魔一次。

李維這一行人已經換上了符合身份的華麗衣著,所以一路上都暢通無阻,直到城門前,才有一隊手持長戟、身披金色戰袍的王都守衛將他們攔住,書迷們還喜歡看:。

“以國王陛下的名義,兩位爵士,請停下。”戴著半罩式頭盔的王都守衛隊長向前兩步,用雖然十分禮貌,但是隱約帶有一點裝腔作勢的口氣說,“歡迎來到光耀之都菲爾梅耶,兩位爵士,請問有何貴幹?”

休斯男爵策馬向前,“巴培家的格拉夫騎士,”他叫著那名守衛隊長的名字,“別在這裡裝腔作勢的,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你已經認不出我的樣子了嗎?”

守衛隊長這才注意到休斯男爵的面孔,他的臉上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休斯,你這傢伙還敢回來啊!當初你離開的時候,那些家族的人可放出話來,只要你的雙腳再次踏上菲爾梅耶的道路上,就要把它們和你兩腿之間的東西一起打斷哦。”

“這麼狠?那我還是不要從馬背上下來好了。”休斯男爵挑起雙眉,刻意做出一副驚訝和恐懼的樣子來,“不過現在我可已經獲得了王國男爵的爵位,他們未必敢當眾動手吧?”

“邊境男爵的頭銜?這東西在菲爾梅耶可保不住你的***子。”守衛隊長咧了咧嘴,表示對休斯男爵這句話的極大輕蔑,“你招惹的那些家族裡面可是有兩位伯爵和四位子爵,和你地位相同的男爵和勳爵更是數不勝數,而且如果傳言沒差的話,休斯,你似乎和剝皮侯爺家裡的那位千金還有些瓜葛?”

“才不會!”休斯男爵聽了這話立刻打了個哆嗦,氣急敗壞的辯解起來,“裡維斯家族的那位小姐比她爹還難看,我腦子又沒病,怎麼會和她有什麼瓜葛?好了,格拉夫,這一次我既然敢回到菲爾梅耶,當然是有所依仗的,這些小麻煩不在話下。”

“倚仗?就是這位陌生面孔的年輕爵爺嗎?”守衛隊長抬起頭向著李維打量了一下,態度不能說輕蔑,但是至少也是不夠恭敬的。“他似乎還沒有你的年紀大,休斯,你可是找了一個好靠山啊。”

休斯男爵的嘴角勾勒起一個古怪的微笑,“請容我為你介紹這位大人。”他刻意拖著長聲說,“這位就是北部邊境及西蘭河以北的守護者,綠堡和永冬城的領主,獅鷲領主,冰壁長城的締造者,兩次擊潰惡魔大軍的英雄,同時也是亞瑟十二世陛下授予血盟騎士稱號的李維?史頓男爵閣下。”

李維策馬上前,莊嚴的姿態和氣勢完全符合休斯男爵口中的那一連串頭銜。“李維?史頓向諸位王都守護者致敬。”他的聲音沉靜如冰,胸前並排佩戴著代表高階騎士的金劍徽章和血盟騎士的紅寶石徽章。

王都守衛們面面相覷,那一連串頭銜實在是太過響亮,如果說王國男爵還算不上什麼的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