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全體準備,投出猛火油,其他書友正常看:!”洛山達爵士甩頭擺脫了眩暈的感覺,然後向著城頭上的守衛們咆哮起來。“馬上,全都投下去!”

他從身邊的軍士長手中接過一個陶罐,塞進布條,並且湊到火把旁邊點燃。浸透了猛火油的布條立刻劇烈燃燒起來,冒出大量的嗆鼻黑煙。洛山達爵士就在縈繞著的黑煙之中站起身來,將燃燒的油罐向著城門前面的船盾砸了下去。罐子呼嘯著飛行了二十米,然後在一組船盾的頂部炸成一團紅黃相間的烈焰。

洛山達爵士的做法起到了相當程度的鼓舞士氣的效果,在他身邊計程車兵們紛紛學著他的樣子,點燃手中的陶罐,然後站起身來朝著城下亂丟一氣。

上百個盛滿猛火油的陶罐朝著城下飛去,然後像是熟透的水果一樣炸開。火焰和黑煙隨後佈滿了城門周圍,吞噬了前面的幾組船盾,潮溼的生獸皮和下面的木製框架在猛火油的作用下猛烈燃燒,看起來就像是用蠟做成得一樣。

慘叫聲沖天而起,好幾名渾身是火的北境戰士哀嚎著衝出燃燒的船盾,倒在地上瘋狂打滾,而更多的人已經被活生生的燒死在坍塌的船盾下面。剩下沒有著火的船盾急忙後撤,留下那些熊熊燃燒的殘骸。現在整個北門周圍已經被烈火和黑煙所包圍,哪怕北境戰士都是用冰和鋼鐵做成的,也別想接近城門了。

看到這一幕,城頭上歡呼聲四起,然而洛山達爵士的臉上卻沒有露出什麼高興的表情。“退而不亂,軍心未損。”他喃喃自語的說,同時向著城外探頭觀望,目光之中流露出猶豫的情緒,“猛火油的火焰沒法持續太久,而且也會對大門產生相當程度的損傷,所以沒辦法多次使用,接下來我們要用什麼來抵抗北境聯軍的後續攻擊呢?”

洛山達爵士呻吟了一聲,用手扶住垛口的巨石。剛剛奮起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但是擊退船盾的攻擊之後,洛山達爵士卻感到受傷的膝蓋痛的要命,讓他幾乎難以站直身體,書迷們還喜歡看:。

城頭的守軍興高采烈的呼喊著,有些人相互擁抱,又蹦又跳;有些人則叫喊著,準備丟下更多罐猛火油,繼續擴大燃燒的範圍。然而洛山達爵士卻定定的看著城下,隨著點點銀光從樹叢和岩石後面出現,他的目光之中漸漸出現了恐懼的光芒。

洛山達爵士突然回過頭來,厲聲怒吼,“趴下!全都趴下!”然而聲音卻難以穿透城頭的嘈雜,只有身邊幾個士兵聽從了北門統領大人的吩咐,更多的人已經讓剛才的勝利衝昏了頭腦,根本沒有在意他的命令。

隨後他們就為自己的貪心付出了代價,一陣密集的箭雨橫掃城頭,這一次北境聯軍換上的箭矢是足以洞穿岩石的銀合金破甲箭,連城牆垛口後面也不是絕對安全。幾十個守軍士兵當場中箭身亡,更加糟糕的是,其中還有兩個人手裡拿著已經點燃的猛火油罐子!

隨著油罐砰然落地,紅色和黃色的烈火呼嘯著延燒開來,更多的猛火油罐隨後爆炸,碎片和燃燒的液滴在空中飛舞,眨眼間城頭就和城下同樣陷入了一片火海當中。

“諸神該死!”洛山達爵士咒罵了一聲,向著旁邊滾開一段距離,幸好大部分猛火油已經砸到了城下,火勢雖然猛烈卻不能持久。當洛山達爵士從地上再次爬起來的時候,留給他的是一片狼藉的城頭和上百具焦黑的屍體。

號角聲又一次響起,這一次音調雖然更為低沉,但是卻連綿不斷,像是奏響了一曲哀歌。北境聯軍中間陣營的白狼旗幟開始緩緩向前移動,數十面雜色旗幟緊隨其後。三百多名白狼衛士位於陣列正中央,緩緩催馬前行,一張張強勁的角弓穩穩的端在這些精銳戰士的手中,一支支狼牙箭矢對準了城頭;更多計程車兵跑在旁邊,手執戰斧和投矛,高舉橡木盾牌,像是浪濤一樣鋪天蓋地洶湧而來!

船盾攻勢受挫之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