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縣”

“切”沈如不屑地說:“這老頭註定是個孤魂野鬼,什麼名字不好非要姓野”

曹焰說:“他怎麼死,死不死不關咱們的事兒,但他留下的窯廠呵呵沈主任怎麼處理呢”

薄厚悶頭吃肉吃菜,沈如酒杯裡沒酒了趕緊倒滿也不勸他

沈如醉眼翻個白眼令倆人吃不下東西而不自覺:“曹兄想要”

“不是”曹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沈如連忙陪喝一杯,薄厚立刻幫沈如滿上,三人配合得天衣無縫非常默契!曹焰給自己倒酒也不勸沈如喝酒:“沈兄知道通江的老闆小趙撒,是他想買過來做點實業,作為政府部門當然要支援一下嘛”

沈如說:“這事吧真不好弄,曹兄你是知道程式的撒,野村哲二後面牽著好多事兒嘞,我看沒個兩三年完不了事”見曹焰喝酒本能一口乾了,薄厚滿上

曹焰向薄厚使個眼色,別倒了再喝就真醉了不好說話:“程式哥哥當然知道,現在有一個辦法不知沈兄敢不敢賺一筆”

“呃”沈如打個酒嗝說:“什麼辦法?小弟有什麼敢不敢的事兒,賺錢都不敢活著還有什麼勁兒,呵呵請曹兄儘管直言”

曹焰說:“哥哥準備好了轉讓文書,時間是一個月前,王老闆的窯廠已經過到程軍名下,現在需要沈兄讓王老闆在這些文書上簽名,他的名字已經寫好了,最重要按上手印,這個必須是王老闆真實手掌,這麼大的案件必須有這個鐵證才行嘛,以後查起來大家才好脫干係撒”

沈如眼睛珠子亂轉過了一會兒說:“曹兄的意思是!小弟提著腦袋進黨部,強行讓野村哲二畫押!太難了呵呵曹兄太看得起小弟了吧”

“誒,沈兄言重了”曹焰說:“這事對於別人來說難如上青天但是,呵呵對於沈兄來說易如反掌,再說薄老弟可以幫你呀”

薄厚想起紀靈正想進黨部看看:“小弟當然義不容辭”

沈如撇嘴說:“哼你娃娃到是想,正在關禁閉知道嗎?正在被審查知道嗎?告訴你小子想重掌三營,嘿嘿哼,哪得看小爺的心情”

曹焰眨巴眼睛說:“這麼說來三營的事情由沈兄說了算,難道這兒沒沈主任什麼事兒了嗎”

“呃”沈如又打個酒嗝說:“當然我二哥說了算嘛,不過我的話二哥從來都聽的呀”

曹焰笑著說:“呵呵說到底還是沈兄有這個本事,薄老弟來咱們敬沈兄一杯”

“幹”三人豪氣地一飲而盡

沈如對酒精的刺激已經淡如開水眉頭都不皺一下,拿著酒杯敲了敲桌子對薄厚說:“誒怎麼不倒酒呀”

薄厚看了曹焰一眼拿起酒壺給沈如滿上

“哈哈哈”曹焰豪氣地大笑三聲說:“古有桃園三結義,咱們兄弟在醬油廠兵營來個三結義怎麼樣”

沈如先是興奮地說:“好”馬上沉下臉嫌棄地看著薄厚說:“不幹,堅決不幹,因為這屌貨欺負我,再說通山的時候同羽飛哥結拜過了”

曹焰微笑著說:“你看看,大家都是兄弟嘛,通山的時候就在一起混了,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嘞!不過話說回來,李羽飛這個人嘛,咳咳不是小弟背後說人壞話哈,李羽飛為人心思深沉難以琢磨,特別喜歡日本每次去都不想回來!恨不得變成日本人,跟他打交道倆位可得小心點”

薄厚沒有說話大家才見過幾面呀

沈如一臉八卦說:“對對對,我看李羽飛的野心極大,李羽文肯定降不住他”

薄厚關心黨部和紀靈,對於他們的廢話極不耐煩:“今天沈主任來過嗎?”

沈如說:“二哥舊傷發了”

曹焰說:“因為這天鬧的吧,唉…沈主任為黨國奉獻良多令人肅然起敬,後輩們不能分擔一二真是心生慚愧啊”

沈如忽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