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很多女孩子向我示好,她很沒有安全感,時時刻刻擔心我會被其他女生搶走,於是像防賊似的防著每一個靠近我的女生,還得忍受周遭朋友的批評,一次又一次地說我們的外型不配,直到她再也無法忍受,提出分手。”

她是沒有足以和他匹配的出色外貌,但那又如何?他喜歡的是她的溫柔和體貼,她根本毋需去在意別人的看法和評斷,可惜她終究還是學不會。

“向你示好的只有女生嗎?”

一言命中他的死穴,席荷月的眼角在抽搐,“不、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男人長得太漂亮果然不是好事。”華箏由衷說出結論。

一般聽到漂亮這兩個字,就讓他不爽得想揍人,但是從華箏口中說出來,卻讓他沒有辦法發作。

“重點不是那個……”他無力的提醒,況且,皮相是父母生予他的,他也沒有選擇權,好嗎?

“不然是什麼?”她問得很理所當然。

席荷月卻是聽得快吐血了,不耐煩的再次重申,“我不是同性戀。”而且誰規定,男人長得漂亮就一定得是同志?

她忍不住輕笑出聲,“我沒說不信啊!不過……”

她沉吟地道:“那有可能是你用來欺騙大家的障眼法。”

障、眼、法?!她怒瞪著她,“你要不要乾脆直接登報昭告天下,讓我出櫃算了?”顯然解釋再多都沒用。

“你真的決定要出櫃了?”她訝然地道。

她竟然當真?!“你——”席荷月氣悶地閉上嘴,放棄和她爭論。

這根本就是辯解無效,上訴駁回,非要將他屈打成招不可。

厚,氣死也驗沒傷!

“荷月。”

他賭氣地不回應。

這樣就耍性子啦!華箏笑盈盈地又喚了一次,“荷月。”

他不爽地揚眉,“幹嘛?”

“我們不是要回你住的地方看影片嗎?”她隱忍住胸腔內翻騰的笑意。

“嗯。”還是她改變主意了?

“你住的地方不是應該在剛剛那個路口左轉嗎?”來了很多次,她不會記錯路的。

真的是氣昏頭了,連回家的路都會開過頭。

席荷月先是一愕,隨即迅速調轉車頭,微惱的神情裡難得有一絲困窘。

待車在地下停車場停妥,兩人一起下車,搭電梯到一樓。

她很明智地打住,沒再取笑他,免得有人惱羞成怒,她轉移話題,“為什麼不再交女朋友?”

他沒好氣地橫了她一眼,故意說:“你問錯了吧,我交的是男朋友。”

剛剛非要往他身上貼男同志標籤的人不就是她嗎!

她笑笑,“開個玩笑,你不會這麼沒風度吧!”

沒風度?!她當著他的面說他漂亮,又懷疑他是同性戀,而他沒發飆動手扁人,已經夠有風度了。

不過,他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因為忙。”

叮!電梯門開啟,兩人一同走了出去。

管理員提著一大袋鮮綠色的芭樂迎上前來,“席先生,華小姐,這是我鄉下老家栽種的芭樂,沒有噴灑農藥,很健康的,嚐嚐看。”

他正打算開口拒絕,她卻搶先一步接過管理員手中那一大袋的芭樂,“謝謝你。”

“不客氣。”

席荷月什麼也沒說,走向上樓的另一部電梯,刷了一下磁卡。

這棟高階公寓的門禁森嚴,未經許可的訪客或閒雜人等是無法擅自上樓的。

華箏提著一大袋頗有重量的芭樂跨進電梯內。

他沒說話,卻伸手提走那袋芭樂。

“管理員先生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別再怪他了嘛。”她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