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疲軟,但是有一定規模的某個重要部位在雅晴的身體中像是活塞一樣的抽動了兩下,才對雅晴說:“就這個呀,我們這才剛剛做完,你媽媽那邊就知道了?”

雅晴先是因為我的動作不知道是疼痛還是快樂的“啊”了一聲,那臉上也是頓時如紅潮一般的蔓延開了,等到聽到我的話語講完地時候。雅晴已經是不能自持了起來。

“壞蛋,你都和胡說什麼呀?”雅晴嗔了我一句。

“胡說。”我對雅晴的嬌嗔很是不在意:“怎麼會上會說呢?本來就是這樣的嘛。”我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的身下因為羞澀而變的更加美麗的少女,然後才就像是很無辜的樣子闡述到:“咱媽一定是知道了我就這樣把她的寶貝女兒給吃了,所以此案要找我算賬的,至少怎麼著也得把這個聘禮什麼的算清楚呀,雅晴,你說是不?”

聽我這麼說,雅晴倒是沒有發作,而是千嬌百媚的白了我一眼說:“恩,這樣說也是有一點道理的,媽媽可是很疼我的,知道你欺負了我,一定會幫我向你討回公道的。”說完,雅晴還假裝兇巴巴的對我小鼻子一皺,一聲可愛的“哼”的聲音就從那可愛的小鼻子裡面冒了出來。

看著雅晴的這個樣子,剛才被雅晴媽媽要見我的訊息“打擊”的那種“不安”不知道怎麼的立刻在這個瞬間就消失的沒有蹤影了。

當下,忍不住的就雕笑起來雅晴來,我拿出自己認為已經是自己最無辜的樣子然後對著雅晴假裝可憐的說到:“什麼?這是什麼世道呀?還要像我討回公道,明明你自己說的,這都是你故意勾引我的?”

女人的心思就是被這樣的奇怪。

剛剛還能主動的像我坦白“我是故意的”,可現在被我這麼一說就已經是不以不饒了起來。

雅晴當即就是如同被我揭了什麼傷疤一般的“狡猾”:“沒有,沒有,壞蕭浪,你汙衊我,我讓你說……”

說到這裡,這個小女人當喜愛就稍微的鬆開了此時她擁著我的厚實要背的一支手,施展開了她幾乎是無師自通“九陰白骨爪”起來,抓準了我身體腰部的一個軟肉,然後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雖然雅晴因為“心虛”而手下留情了,但也算是知道女性心理的我還是假裝很是疼苦的大大“哎呦”了好幾聲,這才讓雅晴好好的解了氣。

等到“哎呦”叫完,就輪到我發威了。

“好呀,敢插我,看老公我家法伺候。”

說著,我故意的用自己已經爭氣又恢復過來的小兄弟很是猛烈的對雅晴進行了好幾下的衝擊,搞的雅晴是很配合的也跟著“啊……啊……啊”地“啊”了好幾聲,等到雅晴在我稍微的停止了動作以後,我才接著說到:“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

雅晴既然解了氣。又對於我的口中自稱的“老公”很是“得意”,也知道我說的都不是什麼正經的話,倒也沒有多麼在意,而且因為我地衝擊給她帶了的快感讓這個才剛剛由少女轉變為“少婦”的小女人更加地享受起這種水|乳交融地快感來。等我到說完的時候雅晴已經再次的把我抱緊然後拉著我鬆開自己支撐著上身的手,又和雅晴死死的纏綿在一起了。

等到我的唇又一次地找到上雅晴的唇地時候,雅晴才對我說了一句:“我知道,我的蕭浪各個是最厲害的人。”

我問到:“為什麼我是最厲害的人?”

雅晴雖然紅著臉。但這個時候的雅晴還是用她那特有的柔膩的聲音回答我:“因為蕭浪各個是讓我最快樂的人,剛剛……”

“剛剛什麼?”

“剛剛雖然很痛……”雅晴說到這裡的時候雖然是稍微地停頓了一下,但是雅晴還是很清晰明白的告訴了我:“可是。卻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候。”

對於眼前的少女來說。這句話就是她給我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