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吏連忙點頭:“學生已經安排了,東城那邊,已經派出了人手,想來也就這幾日,會有回報。”

郝風樓想起什麼,猶豫片刻,似乎覺得周司吏此人做是頗為穩妥,便道:“還有一件事,想要交代,過些時日,會有一些欽犯抵達京師,詔獄那兒,人多嘴雜,很是不便,嗯……這些人,會安排在紫金山裡,不過錦衣衛這兒,得立即放出一些人去,好生查探一下,看看近來京師,有什麼動靜,不要大意,任何風吹草動,本官都要知道,明白了麼?”

不能問的事,周司吏是向來不多問的,周司吏連忙點頭:“學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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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不似人君

到了深秋,天氣漸漸涼了,中秋節的那一日,京師百姓各置月宮符象,符上免如人立;陳瓜果於庭,餅面繪月宮蟾免;男女肅拜燒香,旦而焚之。

到了夜裡,自是賞月之宴,或攜柏湖船,沿遊徹曉。秦淮河之上,聯袂踏歌,無異白日;這一日倒是有不少人邀郝風樓去秦淮河賞月,自從拿下了東廠,整垮了王安,郝風樓一下子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在錦衣衛內部,聲譽更是如日中天,新規的章程已經開始實施,效果倒是顯著,上下人等,都開始勤快起來,節前的時候,發了過節的費用,多則二三十兩,少則也有三四兩,人人喜笑顏開,俱都說郝大人體貼下人。

其實東廠垮了,錦衣衛又有了油水,又經過了合理的分配之後,大家的心情自然好,免不了大家吼幾句郝大人公候萬代之類的話,再加上有了章法,大家也樂意去辦差,即便是在節慶的時候,一聲吩咐下去,打探的錦衣衛亦是不曾停歇,無怨無悔。

郝風樓對各種邀請,一一婉拒,雖知這時候是與人拉關係的最好時機,只是老父遠在涼山,家中沒有男主人,自己還是留在府上才好。

今日的月亮格外的圓,夜風雖帶涼意,卻還清爽,在這涼亭之中,吃著瓜果、月餅,斟著小酒,坐在郝母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倒也愜意。

一妻一妾各在兩邊,自是小心伺候著婆婆。這個月陸妍兒的月事沒有來,卻不知是推辭,還是有了身孕。陸妍兒自是期盼,趕緊生個孩子,只是現在,又不便說,生怕空歡喜一場,想多等幾日再請大夫看看,因此心裡藏著心事。

她的一顰一笑。自是被細心的郝母看在眼裡,卻又不便多問,只是埋怨郝風樓。整日都不著家,總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廝混一起。

郝風樓覺得自己挺冤枉的,卻只得賠笑稱不是,香兒便道:“少爺這幾日都在忙公務。說是要整肅錦衣衛呢。還有,老爺上次不是來信,說是有一隊土司的什麼子侄,要送來南京學習麼?這事兒是上奏了朝廷的,朝廷可是讓少爺安排,這許許多多的事,少爺很忙的。”

香兒顯然沒有明白郝母的用意,好在郝母是素來知道她的性子。便不禁笑了,便道:“哦。是麼,是我錯怪了。”

說到了老爺,郝母便不禁唏噓,道:“每次來信,老爺都說那兒好好的,怎生像樂不思蜀一樣,他若說不好,我呢,不免擔心,可他若是他說好,我便不禁在想,這沒良心的,多半是一丁點都沒有念家了,這相距千里,一年多不見,也不知那兒是個什麼光景,心裡總是懸著放不下。這中秋佳節,一大家子人,也不能團聚,真是愁人。”

郝風樓連忙寬慰:“母親多心了。”

可又找不到什麼言語安慰,倒是陸妍兒乖巧的道:“公公這是擔心母親掛念,這才如此呢,母親毋憂,公公身體康健,就這些時日,總該回來面聖的,我聽夫君說,交趾安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