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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剖人心肝,奴婢這樣的人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這要嘛就是錦衣衛栽贓陷害,要嘛……就是哪裡出了岔子……陛下……陛下……奴婢冤枉啊,奴婢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陛下……”
他一邊痛哭流涕,一邊否認自己的罪過,聲音哽咽,眼眶紅腫,又不斷磕頭,彷彿要把金磚都磕碎了,腦門上一灘的血,看上去很是嚇人。
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便是朱棣都不免生出幾分同情,他心裡不由疑竇,是不是事情查錯了,即便是確有其事,這個奴婢……至少也不至於到死無葬身的地步,終究還是有功之臣……
見朱棣不由動容,蕭月立即抓住了機會,便繼續道:“陛下……奴婢兢兢業業,不敢有非分之想,況且那個案子本就是筆糊塗賬,都過去了這麼多年,怎麼能說得清楚?奴婢確實是得罪了人,平日裡說話不知收斂,此時那些個錦衣衛趁著機會,即便只是想請奴婢去協查,可是誰不知道一進了詔獄,無論有罪沒罪,都沒幾個能活著回來的,奴婢不怕死,唯獨害怕陛下身邊沒有幾個知心人,奴婢……”
“罷……你起來說話。”朱棣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似乎心裡有了那麼點寬恕的意思。
朱棣嘆口氣道:“你是有功的,朕豈會不知,這件事……”他不由看了鄭和一眼,便道:“鄭和,這是宮裡的事,也算是家務事了,清官難斷家務事,即使是朕也有些為難,那麼你來說說看,此事怎麼說?”
朱棣這樣做,卻別有用意,要將案子辦到底的是郝風樓,而自己確實也向郝風樓保證,這個案子任他查下去。
可是現在也不能出爾反爾,而這鄭和終究是郝風樓的師弟,若是這個時候,鄭和來求情,那麼自己順坡下驢,郝風樓那邊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鄭和的臉上顯得很平靜,事實上,無論任何時候,他都是這個表情,鄭和只是看了蕭月一眼,在宮裡,蕭月和自己並不太對付,而這一次,蕭月在宮外又和自己的師兄郝風樓有了嫌隙,因此他明白,此時若是不趁機整死蕭月,那麼遲早有一日,他們這師兄弟難保不會栽在這蕭月的手裡。
所以……蕭月必須死。
想定了一切,鄭和笑吟吟地道:“陛下,蕭公公平素確實是老實本分的,不過奴婢在想,這錦衣衛的人剛剛到了宮裡,才剛剛有人來稟報陛下,怎麼蕭公公後腳就趕來了,蕭公公倒是耳目靈通得很,許多事比奴婢還要知道得早一些……”
聽了這句話,朱棣的身軀微微一振,他的目光瞬間多了幾分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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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口能殺人
鄭和一番話說出來,跪在閣中的蕭月就意識到,自己徹底的完了。
鄭和的話裡雖然平靜,甚至對蕭月幾乎沒有任何指摘,甚至還說蕭公公老實本分,說是誇獎蕭月也不為過,可是在這句話的背後卻分明隱藏著殺機。
蕭月這麼老實,可是為何他的耳目如此靈通?他只是兵仗局的太監,又不在通政司公幹,為何這宮中有風吹草動,你卻總能第一時間知道?
天子剛剛得到的訊息,你後腳就知道,而且立即做出反應,那麼這所謂的老實只怕要大打折扣了。
一個老實的人會如此麼?
其實宮裡的太監,人人都有耳目,而且訊息也都很靈通,即便是看上去老老實實的鄭和,其實也不乾淨。
可問題就在於,這些事,天子不知情,天子雖然對誰都有疑慮